只要损坏那个装置,这些木人应当就会停下。
邵钧天将这部分料想陈述出来,白黎转头四处看了看,指着墙上一个造型狰狞的虎头雕像——“会不会是这个?”
介于整座宫殿里除了这些木人连根毛都没有,唯一有点画风不对的就是这东西,白黎手起笛落,刷刷刷三次攻击那虎头被损坏殆尽。
机甲木人们的动作随之缓慢起来,跟熄火了一样渐渐不动了。
这一仗伤亡略惨重。
佣兵小队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庞鸿飞身上尤为多,倒不是由于他战斗力多渣,而是为了照顾战斗力不足的队友不得未几挨那么几下。
齐景昊推开身上的木人,抖着脚跌坐在地上大喘气,自从上了荧屏开端走偶像路线他已经很久没做这么大运动了。固然连颧骨都被打的青紫可他居然一点都不感到难受,反而有一种浑身舒爽的感到,就似乎他天生合适进行这种高强度的战斗。
齐大偶像倒抽一口冷气抹了把脸上的血迹:“丫的我明天还要走个重要的通告,这回亏大了。”
全部队伍唯一没有受伤的居然是邵钧天。
连白黎都擦出一些渺小的伤口。
佣兵队伍里负责医疗救治的阿旺终于有机会施展他蓝本的功效,打开医疗包取出绷带和伤药为每一个人仔细包扎,就连没有受伤的邵钧天也递过往了一壶水。
“你的枪法真好。”庞鸿飞发自心坎肠赞叹道。
邵钧天将水壶递到唇边,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摸着脸颊上的创口贴,白黎眼力落在他刚刚打坏的虎头雕像上。
惊奇地创造雕像背后有一扇门。
他跟邵钧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抬头往那边走往。
门在被白黎的手碰到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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