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天的手臂上根本不应当会有瘀痕留下。
再次包扎好伤处后,邵钧天举着自己被重新打上花式蝴蝶结的右臂,轻笑出声:“看来从事医疗比混娱乐圈更合适你。”
白黎挥了挥手:“别想了,救逝世扶伤这种远大的理想从来就没涌现在我的脑海里过。倒是站在镜头前嬉笑怒骂反而让我更有兴趣。”
他把换下来的纱布绷带卷了卷包成一个硬朗的球形,手一抬抛出车窗外,精准地落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今天的拍摄无惊无险,固然少了一个人,但是谁都没有过问。白黎想可能是邵钧天从中做了些什么。
拍摄结束,本来大家要吃一顿杀青饭。
不过白黎急着要飞往看刚刚从危险的昏迷中苏醒的刘小梅,所以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快马加鞭地离开了。值得一提的是,在场除了他之外,仲弘也一早就消散在了酒席开端之前。
蓝本白黎心里还存着一丝对他往向的好奇,直到他坐了几个钟头飞机又乘车千辛万苦赶到刘小梅病房前时,这一丝好奇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他面无表情地收拾了一下由于赶路而混乱不已的头发,走上前往:“仲哥,你也来看小梅姐啊。”
仲弘愣了一愣,随即回头:“是你们?”
现在还不是可以探看病人的时间,因此白黎、宋凯文跟仲弘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忽然相视着笑起来,这时仲弘的助理从走廊另一头抱着个肯德基的纸袋跑过来,见到白黎跟宋凯文也停住了,失措地看向他的雇主仲弘。
仲弘噗笑了一声,“没事,把东西给我吧,你回酒店往睡觉。”
助理浑浑噩噩地把纸袋递过往,再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白黎:“……仲哥你是节目一录完就来了?”所以现在还没吃饭。
仲弘大口咬着一个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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