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是曹志良,一个是袁照明,一个是司徒涵雨。
司徒涵雨也不是什么‘胸’怀大志的爱国之士,她是小偷,对政治漠不关心也正常。谁是天子谁是皇帝不重要,她只知道那个袁大人袁照明手里的银牌金块充满了‘诱’‘惑’力。
下一刻。猴子缩‘腿’上了瓦檐。
司徒涵雨来个倒挂金钩,来到前堂屋顶,要告诉明侠君没有和尚的影踪,然后准备下手那个袁照明的银子。
可是,这时她却是一愣:明侠君早就不见了!
一头是银子,一头是明侠君与找和尚连成英,一头是名册。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难倒了司徒涵雨,她咬了咬牙:哼!什么杀手、什么正义、什么国家还不如本姑娘的银子来得重要!
她领着猴子,越过屋后,朝袁大人方向追去。
袁照明大人今晚是秘事来访,所以是单身赶来,屋后只有一匹健马等着他。
刚刚上马前去,袁大人感觉后面有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伸来,掐住脖子,又痒又痛。他心里一惊,本来就心里有鬼,以为这无声无息的怪物是反清义士来报复。幸好他也是会武之人,他马上提绳勒马,身子前冲。‘欲’将后面的怪物甩出前方马足踏死。
瞬息间,健马惊嘶,后面的怪物“吱”的一声,用四只爪子同时使力抓牢袁大人袁照明的脖子,慌‘乱’中,他才发现是只猴子,马上反手拔出羊皮包上的大环刀往头背划去。
猴子见刀光闪来,猛地里松爪,落下他的背上,将他的腰间的钱搭扯下,往后面抛出。然后一个“青蛙出水”般飞身离去。
不远处的师徒涵雨轻而易举就将一袋银子拿在手里。
袁照明脖子受了伤,钱搭不见了,不禁勃然大怒:“大胆抢匪,竟敢暗算本官!”他调转马头,见到前面的司徒涵雨与猴子正要扬长而去。
快马疾飞过来,嘴里不住骂道:“小贼,留下你的人头!”话毕,他飞身离马,大环刀前刺。
司徒涵雨用出了名的“移形幻影”挟着猴子,如一阵风一样卷过。
袁照明的健马箭一样追来,铁蹄击在青石板的街道上,铮铮响传的老远。惊得衙‘门’里的差役闻声追了出来,见袁照明出了事,一直朝前赶。
司徒涵雨得手后,非常的聪明,不是一直往桃‘花’大街南端的桃‘花’客栈跑,而是往桃‘花’街西面的一个义庄奔去。
到了义庄藏在路上的一棵大柳树间。
袁照明的快马与衙‘门’的差役赶到义庄里闹了许久方才收队离去。
这时候,司徒涵雨忽然想到,一次在杨柳阁‘门’口被和尚连成英掳来,一次是桃‘花’客栈后面的油菜地被抓住。所以这次,仍然是这两个地方……
到了杨柳阁,杨柳阁还是一样的**笙歌,她翻上后墙,让猴子前面去探路,自己只是坐在墙台上密切注视来往的客人,有没有明侠君这个书生。
一盏茶时间过去,猴子回来摇摇头,表示没有熟人。
司徒涵雨这才想到明侠君可能回到桃‘花’客栈去等和尚连成英,她立刻发足赶往桃‘花’客栈。
却说明侠君见司徒涵雨跑进衙‘门’去寻找和尚连成英,他早就料定连成英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出现的。
衙‘门’?和尚?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
明侠君仔细想了想:既然这个和尚连成英比自己各个方面都优秀,一定是另有目的。“衙‘门’”会不会是代号呢?
这次,他没有想出衙‘门’的准确地址来,毕竟和尚连成英是有备而来的。
事实上,果然如此。
衙‘门’,不是当地的县衙,州府。
而是一座房子的别称,而这座房子,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出。
她们就是桃‘花’红与连成英。
原来,桃‘花’红扮装的老太婆说的看戏,也不是衙‘门’外面的公演义演的舞台戏。
而是她们两人自导自演的闭‘门’戏。她们的戏台,就是那座林家喜铺的旧房子,那旧房子里究竟有什么戏台呢?
约莫天亮时分,和尚连成英打扮成一个酒保模样,‘欲’去桃‘花’大街南端的桃‘花’客栈二楼“处理”这个司徒涵雨与猴子,司徒涵雨两次被连成英抓到,却又侥幸逃脱,实在是令人难解。
司徒涵雨的速度够快,一打开窗户。
灰暗中,突然——
一条白线‘抽’来,司徒涵雨急忙撤身,殊不知白线的明侠君准备来“钓鱼”用,又长又韧,吊在半空中像条活蹦‘乱’跳的鲤鱼。
司徒涵雨被白线缠住脖子,怒道:“死书呆子,是我呀!”
屋梁上的明侠君手执长竹枝,假装没有听到,道:“夜半闯入民宅,不是该打吗?”
司徒涵雨见明侠君在说风凉话,手一挥,猴子跳上梁头,扑向明侠君。
明侠君旋身落下,道:“司徒姑娘,请问找到和尚了吗?”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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