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看向谢瑶,“祖母竟然,被气死了。”>
谢瑶看着她,眼里的泪落下,慢慢的嘴边也浮现笑。>
“竟然气死了。”她说道,抿嘴笑,“她一向只让别人生气,真没想到竟然还会被别人气死。”>
谢柔惠抬手掩嘴仰头,谢瑶也眼睛亮亮的抿嘴,听着外边传来的哭声,屋子里姐妹二人无声大笑。>
笑了一刻,谢柔惠想到什么站起身来。>
“祖母去世,家里事情多,母亲又伤心欲绝,这时候可不能出乱子。”她说道。>
谢瑶忙跟这站起来。>
“你去帮我做件事。”谢柔惠侧头低声说道。>
谢瑶忙点头应声是,谢柔惠与她附耳低语几句,看着谢瑶疾步离开了,她拿着手帕掩住嘴,也走了出来,一面哭着一面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大小姐。”>
二门外一个护卫躬身施礼。>
“如今家中有事,母亲说要郁山那边看好了,别让无干人等跑了出来。”谢柔惠说道,擦了擦红红的眼,又停顿下,“如有不听令者,杀无赦。”>
她说着话将一枚令牌递过来。>
这是谢大夫人的丹主之令,护卫伸手接过,躬身应是。>
护卫躬身应声是。>
谢柔惠回到谢大夫人的院子里,谢瑶也回来了。>
“惠惠,我已经让人传信给那丫头了。”她低声说道,“你真要她来啊?”>
“当然。”谢柔惠说道,“她毕竟是祖母的好孙女,怎么也得见上一面吧。”>
好孙女,你可别让祖母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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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午后的郁山,水英骑马而来挥着手喊道。>
又来消息了?早晨刚传来,这才半日过去又来了。>
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谢柔嘉只觉得心乱跳,忙迎过去,水英将手里的竹筒一扔,她准准的接住。>
安哥俾也走了过来,刚走过来就见打开信才看了一眼的谢柔嘉身子一软,他忙伸手扶住。>
水英跳下马忙过来帮着搀扶。>
谢柔嘉浑身发抖手里紧紧的握着小小的一条纸,纸上只有六个字。>
祖母大凶速来。>
祖母,祖母,竟然是祖母。>
那一世祖母是在姐姐死了之后的冬天去世的,这一世那个冬天已经过去了,祖母还健在,她以为祖母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祖母无病无灾的,怎么突然就大凶了?>
大凶怎么办?大凶了该怎么办?>
大夫们已经治不了了该怎么办?>
病者寝席,医之用针石,巫之用糈藉,所救钧也。>
糈藉!大傩!>
谢柔嘉猛地跳起来。>
“快找茅草,给我找茅草。”她喊道。>
安哥俾半句话不说立刻四下寻找,水英也跟着帮忙,春日里茅草新生,枯草未断,很快就连拔带拉的拢了一堆。>
谢柔嘉将新草枯草一起抱在身前,水英拉过马,安哥俾将她一把抱上去,自己也要翻身上马。>
“不,不,安哥你不要去。”谢柔嘉说道。>
那边情况未明,她不确定能否护住他们,她不想一个疏忽就成恨事。>
安哥俾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站开了,看着谢柔嘉催马疾驰而去。>
祖母一定要等着我!等我来为你驱厄!>
山路上谢柔嘉不断的催马,郁山的出口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谢柔嘉心里无比的庆幸当初被邵铭清引着学骑马。>
要不然现在等她跑着去彭水城一切都晚了。>
马接近山口的时候,站在那里的护卫们忽的冲她摆手。>
“柔嘉小姐,你不能出去。”他们高声喝道。>
谢柔嘉知道自己当初被送到郁山,谢大夫人下令不许她出山,不许人前摘下面具,但现在祖母出事了啊,祖母出事了,她怎么能不去看。>
“我要去看祖母。”谢柔嘉喊道,“你们让开!”>
但回应她的是护卫们拿出了弓箭。>
“柔嘉小姐,大夫人有命,你不得出郁山。”他们喝道,“再不停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绝对不行!>
谢柔嘉咬牙继续催马不停。>
那边的护卫看着越来越近的马,也一咬牙。>
“放箭!”>
谢柔嘉的眼顿时瞪大,看着面前的箭如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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