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知道了,还让人问我们了。”他讪讪说道。>
“真是可笑又荒唐。”东平郡王说道。>
“殿下,这些小姑娘们就是这样,无知者无畏。”文士说道,“她们有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傻的疯狂。”>
东平郡王没有说话迈步而行,去的方向却是王妃的所在。>
“殿下,不过,她原来也会游水,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她把救你的事告诉了柔嘉小姐,所以柔嘉小姐才……”文士迟疑一下试探说道。>
“胡说!”东平郡王打断他。>
文士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对文士这样生硬的呵斥还是第一次。>
东平郡王脚步放缓,沉吟一刻。>
“是,我一开始的确认为是她。”他说道,“长相,还有我问话时她的反应。”>
说到这里笑了笑,看向文士。>
“不过那时候,我还没见到另一个她,只要见到另一个她,就不会有人再产生是谁的疑问。”>
文士笑了点点头。>
“是,我知道了,送谢家二小姐回去的事我这就去安排。”他说道。>
四天之后,急信就送到了彭水谢家谢文兴的案头。>
谢文兴立刻就将信甩在谢大夫人面前。>
“谢家的脸都丢尽了!”他气的浑身发抖喊道,“你看看她在京城干的都是什么事!”>
谢大夫人捧着信,浑身发抖。>
信写的很隐晦,但那为人舞权作乐六个字还是让她很清楚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为人舞。>
没有问题,谢家的巫舞,就是为人沟通神明,向神明传达人的诉求。>
权作乐,权作乐。>
谢大夫人的耳边陡然响起谢柔嘉在她耳边说过的一句话。>
“大夫人,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不用多想了,在皇宫打架这种事谢大小姐不会做,当听到被人挑衅说要跳舞时,她答应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的惠惠,她骄傲聪慧的惠惠,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我就说不能放她去,现在好了被皇帝下令赶回来,还不如得罪公主呢…”>
谢大夫人猛地站起来。>
“你出去!”她喝道。>
谢文兴一怔。>
“你还想护着她?还不想想怎么办?”他也急了喝道。>
话音未落,谢大夫人就冲他扑过来,挥手推打。>
“你出去!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她嘶声裂肺的喊道,就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
谢文兴招架不住,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不得不向后退去,门被砰的关上了。>
“阿媛!”谢文兴气急的喊道,拍打着门,“你这是无理取闹,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谢大夫人靠着门坐到地上,手里的信已经被攥烂了,但她还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字。>
为人舞权作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掩面大哭。>
她的惠惠,毁了。>
谢柔嘉比他们还要早一天知道这个消息。>
她叹口气将手里的石头扔下山崖,清脆的石头撞击声回荡。>
“你怎么了?”安哥俾从一旁转过头问道。>
谢柔嘉再次叹口气。>
“为了生存,也挺无奈的。”她说道。>
话音落身后传来踏地声,伴着低低的牛叫。>
“柔清来了。”谢柔嘉站起来回过头。>
山坡上渐渐出现一头牛,其上铺设的座椅上侧坐着谢柔清,过了年之后她人瘦了很多,精神很好,原本双拐已经换成了单拐。>
“又出什么事了?”她问道,手一拍牛身,滑落下来,站下来的时候,木拐已经在腋下撑好,“听说是谢柔惠的事。”>
背后不说人恶言,谢柔嘉笑了笑。>
“今天怎么来晚了?”她岔开话题问道。>
谢柔清撑着拐走过来。>
“是你们来早了。”她说道,“以往都是这个时间的。”>
谢柔嘉笑着应声是。>
“那你慢慢看,我们先走了。”她说道。>
安哥俾闻言甩手跳下山崖,谢柔嘉紧随其后跳下去。>
谢柔清没有吓一跳,拄着拐走过去,探身看下去。>
安哥俾和谢柔嘉正拍手站在山崖上的一处凸出地,这里有个山洞。>
察觉到谢柔清的视线,谢柔嘉抬起头。>
“哎。”她抬手冲她摆了摆,“柔清,你要不要进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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