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向她。>
“是啊,别担心,我没事。”她说道,“而且有些我一直不明白的事,现在也终于想明白了。”>
“什么事?”谢瑶不解的问道。>
“天命,还是人意。”谢柔惠说道。>
什么意思啊?>
谢瑶一头雾水。>
自从主动要求离京后,谢柔惠就变的很奇怪,不爱说话,但精神却很好,脸上时时刻刻挂着笑,当然,这样其实也不奇怪,当大小姐时候的谢柔惠就是这样,但是现在她不是大小姐啊。>
也许是疯了吧。>
谢瑶没敢也没兴趣再问。>
谢柔惠也没有兴趣再说,靠着车窗嘴边挂着笑意。>
原来如此啊。>
怪不得那贱婢突然之间什么都会,能跳巫舞,能跳大傩,能找到凤血石,能找到朱砂矿,还会诃舞,会的那样多那样神奇,做到了母亲祖母都做不到的事。>
什么狗屁天命!>
茹大丹主,巫清娘娘的经书,那个毫不起眼的老矿工,那个不为人知的私藏的秘密。>
原来是这些几乎毁了她,碾碎了她。>
那现在,就让这些再去碾碎她们吧!>
谢柔惠伸出手掀起车帘。>
“二小姐,你干什么,快进去。”守在车边的男人立刻喝道。>
“我们要去祖宅吗?”谢柔惠没有理会他的呵斥,而是看着他问道。>
“当然…”男人说道。>
“不,我们直接回家。”谢柔惠打断他说道。>
回家?想得美,大老爷吩咐过….大老爷……吩咐……>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女孩子的嘴唇喃喃在说什么,可是他却听不清,他的意识变的有些恍惚,似乎有无数的声音在耳边喃喃,他的心跳加快。>
大老爷吩咐什么?>
“回家,直接回家。”>
是,回家,直接回家。>
……………………………………………..>
“算来,谢家的二小姐应该到家了。”>
三月的京城春光明媚,文士窗边的罗汉床上,身上被日光照的暖的让人犯困。>
“王妃的病也终于好些了。”>
这话说的前言不答后语的。>
坐在对面的东平郡王翻过一页纸。>
“殿下是在给柔嘉小姐写信吗?”文士探头笑问道,“要不要把二小姐在京城那些无状的行径告诉她?”>
“告诉她做什么,跟她又没关系。”东平郡王说道。>
文士笑着应声是。>
“也不能说没关系,二小姐在京城这么闹,就要把柔嘉小姐在皇帝跟前得来的好都消磨光了,亏的她终于肯主动走了。”他说道,一面舒展了下衣袖,“我还以为要不得不用强呢,还好这小姑娘知难而退……”>
“你说什么?”东平郡王手里的笔一停,看向他问道。>
文士被问的愣了下。>
“我是说,虽然二小姐跟柔嘉小姐不同,但陛下常见到听到二小姐荒唐行径,早晚也会觉得谢家……”他忙说道。>
东平郡王却又打断他。>
“不是,你说二小姐知难而退,主动走了?”他说道。>
文士点点头。>
“是啊,当时我们派了太医过去,第二日谢家就有人来说二小姐要走了,希望带咱们的那个太医一起走。”他说道。>
“二小姐主动要走?不是你把太医送去赶着她走?”东平郡王再次问道。>
东平郡王很少说话,更很少一句话说两遍。>
文士神情肃然,明白事情不对了。>
“殿下,难道这二小姐……”他说道。>
这二小姐如果没有把握,是绝对不会主动要离开京城,如果没有应对的手段,是绝对不会主动要回彭水,还如此的迫不及待。>
“当时太医说她是什么病?”东平郡王问道。>
“太医没详细说,只说是眼疾,不会让人失明,也不严重,吃些药就好了,然后还说二小姐听了之后发疯似的狂笑……”文士说道。>
话没说完,东平郡王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去彭水。”他扔下一句话。>
去彭水?>
文士大吃一惊,急忙跟过去。>
“殿下,真这么严重?”他急问道。>
“当初她是为什么会驱逐到郁山?”东平郡王看着文士说道。>
当初,驱逐郁山。>
据查的那些消息说,柔嘉小姐听信丫头挑拨,一心要当大小姐,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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