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
“这些事需要向你禀告吗?”帘帐后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王爷,老奴是激动的,老奴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它了,还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了。”阿土说道,捂脸呜呜的哭起来。>
周成贞一脸好笑。>
“真是没出息,什么玩意值得这样。”他笑道。>
“什么玩意,能长生不死的玩意。”阿土拭泪说道,“人人都想要的玩意。”>
周成贞嗤声。>
“长生不死有什么意思。”他说道,“也不是人人都想要。”>
帘帐就在这时被拉开了,裹着厚斗篷的镇北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抚在床头。>
“别废话了。”他说道,“阿土,你去试试这血有没有用吧。”>
阿土激动的接过阿穆递来的放着血手帕的托盘。>
“王爷,始皇鼎在哪里?”他问道。>
镇北王没有说话,裹在衣袖里瘦小干枯的手在床头用力一按。>
哗啦一声,周成贞和阿土都吓了一跳,看到原本平整的地面陡然出现一个大坑。>
待看清楚了就知道不是大坑,坑上还有台阶,很明显是个暗室。>
阿土激动的捧着托盘向下走去。>
“王爷。”阿穆上前搀扶镇北王。>
镇北王却没有动。>
“我现在不想看这个东西。”他说道,“你去看着吧。”>
阿穆看了眼屋子里的周成贞应声是,跟着阿土走了下去。>
镇北王坐在床上,手保持原样一动不动。>
周成贞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台阶下黑幽幽的洞。>
“还真是个宝贝,天天守着。”他说道,又带着几分玩味看向镇北王,“这玩意这么好,怎么你活的跟鬼似的,有意思吗?”>
老者的斗篷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他的形容,也看不到他的情绪。>
“你过的好不好?”他忽的问道。>
周成贞身子一僵。>
“当然好,我要是死了,多少人都要不好呢,所以我当然过的好的不得了。”他嘴边嘲讽一笑。>
镇北王沉默一刻。>
“怎么自己也割伤了?”他又问道。>
还以为他永远也顾不上看到自己也受伤了呢。>
周成贞攥起了手,举起来又展开,这一攥一展开,纱布上的血迹又湿润了很多,显然又出血了。>
“拿刀伤人,总会伤己。”他慢悠悠说道。>
镇北王看了他一眼。>
“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多儿女情长,不就是个女人,多得是。”他沙哑说道。>
周成贞垂下手点点头。>
“那倒是,不就是人而已,世上多得是。”他说道。>
镇北王还要再说什么,地洞里传来脚步声,他的身子不由一紧,到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呼吸急促的看着地洞。>
阿土哭丧着脸出来了。>
镇北王的身子顿时软软的矮下去,越发显得佝偻。>
阿穆也跟着出来,冲镇北王摇头。>
“没有任何反应。”他说道。>
“我就说她不是丹女的。”阿土哭丧着脸说道,“就不该带她来。”>
周成贞呸了声。>
“不带她来,带谢家那位大小姐来吗?”他瞪眼冷笑,“连在谢家宅院里问个路都要靠下三滥的迷药,你接近那位谢家大小姐身边试试,你要是能带她走出彭水半步,我叫你祖宗!”>
阿土涨红了脸。>
“我可不敢当世子你的祖宗。”他嘀咕说道。>
镇北王的身形佝偻在床上,哗啦一声响,地面重新复合成青石砖面。>
“谢家的丹女怎么可能被带出来。”他哑声说道,“也怪不得你们。”>
周成贞哼了声。>
“山不来,人就去。”他说道,“你们就没听懂我说的话,我带来的谢家小姐也是丹女。”>
什么?>
阿穆和阿土皱眉,镇北王因为帽子遮住看不清神情,但也抬起头看过来。>
“谢家这一代出了双胎女儿,这两个女儿为了丹主之位争的你死我活,到目前为止,这个大小姐的位置已经在这姐妹两个人中轮番换了两次了。”周成贞嘴角带着一丝轻笑,伸手指了指外边他和谢柔嘉住处的方向,“这位小姐十二岁的时候将那位小姐推下水意图害死,结果未能得逞,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那位小姐害的关押起来,但那位小姐没有得意多久,就被这位小姐又通过一系列所谓的祥瑞踹了下来,灰溜溜的跑去京城苟且偷生保的一命,直到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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