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东平郡王见她醒过来并没有多么惊讶,原来知道了并不担心。>
不担心就好,她可真怕别人担心自己,那样她反而觉得给人添了麻烦,可是她要做的事很多时候都是不容选择和多想的,成了就成了,不成就一条命交代了。>
也没什么,就算知道危险,也得去做啊。>
谢柔嘉重重的松口气。>
小玲在身后放下梳篦欲言又止,最终垂下头。>
“也给郁山那边的柔清小姐说了。”东平郡王接着说道。>
“还怕说不清,殿下让我带着一个巫师去的,那巫师还不敢去,我好说歹说才拉着去了。”小玲笑着补充说道。>
谢家是巴蜀首巫,巴蜀境地的巫师都不敢踏入谢家的地界。>
谢柔嘉笑了。>
“结果根本就不用我们细说,柔清小姐也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一听你的情况她就明白的很。”小玲接着笑道。>
“她没事吧?”谢柔嘉忙问道。>
“没事,柔嘉小姐,柔清小姐比你还厉害啊,她就睡了一天一夜,你睡了两天呢。”小玲笑吟吟说道。>
谢柔嘉笑的眼睛都没了。>
“是啊是啊,她比我厉害。”她连连点头说道。>
知道谢柔清那边被安排交代的很好,谢柔嘉只觉得越发的轻松,饭菜摆上来她一口气了吃了两大碗,又在小玲的陪伴下去外边散步消食。>
听得说笑声离开,文士才进来。>
“殿下,柔嘉小姐这样行事也太鲁莽了,不管不顾的,你得说说她。”他说道。>
“说她什么?”东平郡王说道,“因为危险不要去做吗?”>
是啊,危险就不去做吗?>
文士又要笑了。>
“她要做什么就去做,是她心安所在就好。”东平郡王说道。>
文士笑着应声是。>
“殿下,你快歇息吧。”他说道,“你也两天没合眼了,而且还取了心头血。”>
“一滴血而已。”东平郡王说道。>
可是如果大夫们要心头血也就是扎破手指而已,但这些巫师们竟然要真从心口取血,血是不多,可是那长针可是扎进心口的啊,虽然这么多年跟着安定王父子行走见过的凶险古怪多的很,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那可是心口啊,万一这巫师技艺不精,或者心存歹念….>
“你真是多虑了,你不相信我,还不信柔嘉小姐吗?”东平郡王说道。>
信柔嘉小姐什么?柔嘉小姐巫术是很厉害,但那时候她可是躺在床上这辈子都可能醒不过来了。>
文士愣了下。>
“那些巫师对柔嘉小姐敬畏的很,怎么会害她。”东平郡王微微笑道。>
这谁信谁啊,文士失笑。>
“殿下你快些歇息一刻吧,要不然这眼睛红肿,肯定会被厉害的柔嘉小姐看出来的。”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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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小姐你累不累?”小玲问道,看着晃悠悠走着的谢柔嘉。>
谢柔嘉摇头。>
“不累。”她说道,“这才走了几圈。”>
“柔嘉小姐,你不累,奴婢累了。”小玲笑道,“我知道了,您真的身子痊愈了,比我身子还好,我认输了。”>
谢柔嘉哈哈笑了摆手转过身。>
“那我们回去。”她说道,忽的声音一顿视线看向西方。>
小玲见她的神情凝重,忙也看过去。>
天边落日的余晖未散,青黑的天空中散步着金黄,煞是好看。>
不过柔嘉小姐的神情可不像是欣赏美景。>
“柔嘉小姐,怎么了?”她问道。>
谢柔嘉看着天边。>
“瘴。”她说道。>
瘴?是什么?>
山里的夜色比平原要浓,此时已经黑乎乎一片了。>
因为郁山矿不挖矿,所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灯火通明,两个矿工巡视完矿山就走出谷口,他们的腿脚不好,暂时没有分配到上山的队伍里,柔清小姐安排他们看矿。>
这个矿没什么可看的,所以很轻闲,但这种清闲又跟以前那种废物等死的轻闲不一样,哦对了,他们不是废物,据说还是有用的人,虽然他们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可用的。>
不过,日子总归是过的不那么无望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瘸一拐的向住处走去,忽的脚下踩到什么软绵绵的。>
是动物的粪便吧,但随着踩下去,还有一声怪叫。>
两个奔来腿脚不好的矿工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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