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凌休终于可以放开心去做事。
凌府内,凌玉然望着郎中为凌佩尔诊断后,就开出一偏药方交代他如何去做。
“白牙,你按照这个去给小姐熬药。”凌玉然语长心重地说。
“是!”白牙知道凌玉然的心情此款是非常地糟糕,自己能够为他做一些事情,是直接最开心的。
安静下来后,凌玉然就坐在凌佩尔床边,望着她精致的小脸颊布满伤痕。还好自己有治愈伤疤的药,不然的话,恐怕她就要顶着这张脸长大。
“哥——”凌佩尔睁开眼睛,沙哑地呼唤他。
“身体现在还痛对不对?”凌玉然轻声地问。
“不痛。”凌佩尔摇摇头。
“知道是谁救了你吗?”
“是二姐。”凌佩尔回想起凌休脸上的变化,心非常地闷沉起来。
“……”凌玉然没有说话。
“哥,不管二姐今后变成什么样,她还是我的姐姐,是佩尔最喜欢的。”凌佩尔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遇到那种事情,别人的话肯定会吓傻吓哭。但是凌佩尔不会,在这一年里,她看到了很多,大姐的改变,二姐的守护。让那个爱玩耍,调皮捣蛋的小女孩心智也成熟起来。
这样,也是凌休不愿意看到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环境远远都是塑造一个人。
凌玉然伸出手在她头上抚摸几番,然后将被子拉高对她说:“好好休息,学堂我给你请假。”
“嗯!”发生了这种事情,凌佩尔知道以后学堂是去不了。
凌玉然走出去,将门关上后。
终于忍不住的凌佩尔眼角流下了泪水,那不是害怕,而是为一个人而流。
皇宫内。
“你说什么!”杨贵妃本来在梳妆台精心打扮,但是听到暗卫传来的小心让她二话不说直直地站起来。
“属下前去学堂找公主的时候,不仅在后山找不到,而且那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于是寻着公主留下的痕迹找去……”说道这里暗卫的声音立马停止。
“然后呢?”杨贵妃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紧张地说。
“在小溪那里,找到其他人的衣服……还有公主的尸体……”声音的颤抖,让杨贵妃重心不稳,立马蹲坐在椅子上。
“你说……找到公主的尸体?”杨贵妃轻声细语地问,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觉。
“是公主的尸体,而且下手之人手法非常地残忍,不仅将公主打成肉泥,还引来了野狗……”
“够了!不要说了——”杨贵妃随手抄起一个小盒子直接向暗卫砸去,被砸到的暗卫额头流出鲜血,但是他依旧冷冷地半跪着。
“主子息怒!”
“柳岩,你跟了我很久,该知道我的性格。”杨贵妃手不断颤抖,那是气得咬牙切齿。
“属下这就去办。”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知道那个人是谁?”杨贵妃闭上眼眸问。
“跟凌府的凌佩尔有关。”意思是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上官司画。
“好,那我便要凌家血债血偿!”杨贵妃说着手指直接紧紧地陷在肉里,其中有一个指甲被掰断。
“……”柳岩没有说任何话,直接大步离去。
“丢给我滚……”杨贵妃的声音冷冷,带着阴森的感觉让侍女们纷纷吓得不敢站起来。
“是,奴婢遵命。”当她站起来的时候,额前一支玉簪直接刺破额头。
杨贵妃就这样无神地站起来,慢慢地向房间内的一间石门走去。失去骨肉之痛,让她痛不欲生。但是那又怎么样,她一定要凌家灭绝。
芙蓉阁。
凌休抱着琵琶不断地弹奏着,身后的花若明就这样如同仙人般拿着玉箫与她一同演奏着。从那日,凌休喜欢上这首危机四伏杀气极其浓重的曲调。让心里非常地舒服,也就因为这样的天籁之音。让隐藏在某个角落的人每天都会定时来欣赏。
花若明曾经试着去阻止几次,但是还是被凌休劝说下来。
一曲完毕,花若明就独自离开,
“下来吧!”凌休将琵琶抱在怀里,对着暗处的人说。
黑影跳下来,露出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庞。
“今日,为何让我可以单独与你见面?”上官君然挑眉问。
“心情好。”凌休回给他这句话。
“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找我的,我能够做到就一定为你做。”身份是景陵王的上官君然,在凌休面前将自己高贵的身份放下来。
“我想给凌佩尔办理转学。”凌休开口说。
“转学这个事,自己做就可以。若是你真的想要这样做的话,我可以帮你。”上官君然知道今日她杀了上官司画。
“那就多谢景陵王了。”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
“你我何必道谢,都是好友……”上官君然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非常地不好受。
“姓上官的,能够和我凌休称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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