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双喜说着,便赶紧去倒了杯水,跪在床边,扶着楚世勋起来喝水。
楚世勋现在几乎整个身子几乎在侯双喜的怀抱里,感受到两团柔软。没想到侯双喜瘦归瘦,该胖的地方,一点不瘦啊!
楚世勋象征性的喝了一点水,舒口气道:这次你很过分......先发制人,先制住侯双喜的嚣张气焰。
可是......可是你更过分,这句话侯双喜没敢说出来,毕竟刚才差点让楚世勋不孕不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罪名太大,还是让这小子舒服撒撒气吧。
楚世勋转头,正好碰到侯双喜的脸,便顺势在上面亲了一下。
侯双喜一愣,太欺负人了,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还被人吃豆腐。在强权下,侯双喜不敢反抗,所有的怒气,化作两行泪水喷涌而出,随着哭泣,不断抽泣着,为自己剩下为数不多的节操难过。
呜呜......侯双喜不是大家闺女那种无声落泪,如不是在她的闺房,担心引来其他人,早就嚎嚎大哭了,顺便再配上农村妇女骂架时候的拍大腿。
楚世勋还是第一次看到侯双喜哭泣,在前世,侯双喜每次出现都是光鲜照人,笑靥如花;这一世,越州叛乱,杀了那么多人,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哭。侯双喜毁容,也没有哭。
可今天却因为担心他出事哭了,是不是代表侯双喜心里有他呢?
若是侯双喜知道楚世勋心里所想。定会大骂,不要脸啊不要脸,她哪是担心他,而是怕他那皇帝大伯知道了她差点让楚世勋断了命根子要了她们一家老小的命。
楚世勋侧身反,我都安排好了,明年一定把我们的婚事定下来。
什么?婚事?
侯双喜傻眼了,一想到父亲才是个四品官,嫁个楚世勋,顶多只能混个侧妃。
我不做妾室。侯双喜冷声道,不过刚哭过的声音,娇娇弱弱的,还有点被亲吻后的气息不稳。
楚世勋捏捏她的脸,轻声道:不是侍妾,是正妃,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虾米?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谁在污蔑她?是谁?
我一个深闺女子,哪里有机会接触外男,更别说眉来眼去了!侯双喜嘟着嘴巴,反驳道。
哼!楚世勋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郑城阳那小子经常来往威远侯府,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查到侯双喜曾经派人调查郑城阳。
为什么调查郑城阳啊?还不是看中了郑城阳!
想到这,楚世勋心里一僵,冷声道:你记住了,你这辈子生是我楚世勋的人,死是我楚世勋的鬼!
鬼你妈个头啊!刚才亲亲抱抱的时候,还是个人,转眼就变成冷酷魔头了。
你欺负我!侯双喜不知哪根筋长错了,控诉楚世勋,只是声音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楚世勋就稀罕侯双喜娇娇弱弱的样子,声音软了下来,轻声道:你听话,我就不欺负你。说完还捏捏侯双喜的鼻子。
侯双喜见软下来的楚世勋,隐隐找到了对付楚世勋的法子,刚才她哭了,楚世勋就不计较她差点弄成他不孕不育的罪过了。现在她只是略微撒娇,楚世勋立马就说了软话。
这个认识,让侯双喜很是困惑,难道这楚世勋真的喜欢上了她?侯双喜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根本没发现楚世勋有喜欢她的迹象,反而每次见面都想弄死她,跟个仇人似的。
见侯双喜不说话,楚世勋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真温柔啊,侯双喜身子一怔,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喜欢我?
楚世勋没有回答,直接在侯双喜的樱唇之上亲了一下,道:你才知道啊。
可......可是你之前不是这样啊!侯双喜不解,困惑问道。
楚世勋面色微红,当时他没有明白自己的心,只想着弄死侯双喜,表哥就可以不用有那么悲惨的下场了。可若单单因为表哥的原因,这绝对不可能成为他前世今生的羁绊。
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了他这种行为,只有一种解释,他早已经喜欢上了侯双喜。
之前是为了引起你的主意。楚世勋撒网,为了不让侯双喜发现真实原因,只能说了如此蹩脚的借口。
骗人,绝对是骗人的!侯双喜才不信呢,被个蛇经病缠上很悲催,可被个有权势的蛇精病缠上,那就是悲惨。
反抗?她不敢,她包括他的全家,在强权之下犹如一个蚂蚁,根本就抵挡不住对方的打压。
从了?可侯双喜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
不过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楚世勋要让她做正妃,堂堂正正做人,她或许会跟他过一辈子。
若说之前,侯双喜还想跟郑城阳来个自由恋爱,可自从得知郑城阳的情况,选择了家族,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自由恋爱?除非是两家关系很好,从小认识,青梅竹马,或许还能谈上恋爱。其余的,全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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