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一木义不容辞地跟韦冉回他老家。
进了村子,惊异地看到韦冉的爸爸妈妈坐在家门口的地上,浑身是泥土。
韦冉跑过去焦急地问:“爹,娘,这是咋了?”
“你大伯、姑姑跑来和你爸爸吵架,你姑姑还打了你爸爸的脸。”韦冉妈妈可怜兮兮地望着儿子。
韦冉爸爸没有吭声,站起身,默默地进院子。
急了眼的韦冉失去理智,像是发疯的狮子,对着大伯家院墙大吼:“-你祖宗,王八蛋!……。”口不择言地骂了一通。
大伯和姑姑气冲冲地来到韦冉家。但是,因为有夏一木这个穿着气派的外人在场,顾忌面子的大伯好像不准备回骂。姑姑认出曾经来喝过喜酒的夏一木,还问好:“小夏?才来的吧?渴了吧?到家喝水吧。”
“怎么回事呀?姑姑。”夏一木皱眉问。
“唉,家务事。丢人。别提了……。”姑姑摇摇头。
“一家人,有什么矛盾就说说吧,说开就完事了。”夏一木假装成熟道。
“是阿冉他爷爷的事情,阿冉他爷爷生病花了不少钱,二哥(韦冉爸爸)却不掏钱,因为我二嫂(韦冉妈妈)说阿冉爷爷有存款!他一个穷了一辈子的老人有什么钱!还有,按照原先商量好的,昨天爸爸(韦冉爷爷)轮到这儿来住了,可是二哥依仗阿冉媳妇嫌弃与爷爷住在一起为理由不愿意接来阿冉爷爷。依我看侄媳妇(赵桂鄂)一定是看公公婆婆不孝顺老一辈才不愿意回来的!”
“阿冉这孩子也不像话,怎么能够满口脏话骂自己长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伯显然对于阿冉的叫骂心中有气。
“我想任何人看到自己爸爸妈妈躺在地上的样子,估计都会发疯。其实阿冉很孝顺,这次去郑州,专门到我们医院为他爷爷买了治疗哮喘的特效药,花了一百多。”夏一木为韦冉辩解,并且从韦冉的背包里掏出药品。
姑姑点点头:“我是看着阿冉这孩子长大的,他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我二嫂这人……,唉。”
韦冉爸爸终于开金口:“阿冉,跟我去把你爷爷接来。”
韦冉爸爸,韦冉、夏一木,跟着大伯、姑姑去大伯家。大伯家偏房的光线灰暗,打亮了电灯,眼前的老人骨瘦如柴。意识迷茫的老人对夏一木点点头,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问你今天来的吗?”姑姑翻译。
“爷爷你好,我们接你过去啊。”夏一木不由地心酸。
把被子铺在板车上,拉着爷爷回到韦冉家。韦冉爸爸拿了韦冉买的治疗哮喘的药品,问清楚用法用量,用开水喂服老人。
第二天,去赵桂鄂家。估计赵桂鄂并没有向家里讲她和韦冉冷战的事情。因为韦冉的岳父岳母对韦冉和夏一木很热情。他们说阿鄂去她表姐家串门了。韦冉就骑车带着夏一木去赵桂鄂表姐家。因为是表姐做的媒,所以韦冉门清。赵桂鄂的表姐表姐夫家在镇上,今天正好是镇上大集,做家具生意的表姐表姐夫忙得不可开交。帮不上忙的赵桂鄂向姐夫告辞,跟韦冉离开。
赵桂鄂问夏一木:“没有上班啊?”
“我想上班去,阿冉说我重财轻友,所以我来看望你们。——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下午我就可以安心回郑州了。”夏一木玩笑。
一行三人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中心,赵桂鄂对韦冉道:“阿冉,你去给夏大哥买些水果,回去路上带着。”
赵桂鄂说:“我们自己的事情麻烦大哥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怕麻烦,但是不希望你们不愉快。真的,我真心希望哥们幸福。”夏一木认真道。
“我们的事情你或许知道一点。我和原来的同学相遇,他当兵复原回来了。我等了几年他,当初他抛弃了我,我怎么可能走回头路。”赵桂鄂沉重道。
夏一木笑道:“否则你大概早就嫁人了,韦冉就不会白占这么一大便宜了,呵呵。”
赵桂鄂也笑了:“就这样阿冉还说自己吃亏。如果分手还让我赔他彩礼和精神损失费呢,呵呵。——其实我吃亏更大,损失更多。”
夏一木自然明白她话的意思。
赵桂鄂突然问:“夏大哥,郑州好找工作吗?”
“对了,阿冉现在没有事干,不如回郑州,他原来的药店正好缺人手。”夏一木于是对赵桂鄂道。有一次刘美到夏一木那儿,说是老板比较忙,没有时间打理店铺,想找一个比较可靠的人帮忙。因为夏一木在那儿写过一张字迹工整的中药药价表,老板印象深刻,就让刘美前去看看夏一木有没有可能去哪儿上班。
“好啊好啊。”赵桂鄂替韦冉应允。
韦冉买个东西磨磨唧唧,半天不回来。赵桂鄂道:“我去叫阿冉,干什么都肉,慢死了。”
赵桂鄂挤过去到卖水果的地方找韦冉。大太阳下等待的夏一木看不见他们的踪影,无聊地拿起手机,想给医院请假,然后给老婆说一句自己的情况。不对老婆言语就在外面过夜总是不妥当。可是,手机没有电,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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