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舔咬。
好像在品尝不舍得一口吞下的世间奇珍。
岳筝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
容成独眼角尽是笑意,下一刻就将她抱起,吻着向内室走去,交缠在一起的吻也越来越激烈。
岳筝觉得有热气从体内一点点地往外燃烧,她最后的戒备一直强迫她在想,这样行不行?好不好?
拒绝的想法被他爱惜的抚摸断开了,又在他的吻中接续上。
主动踮起脚的那一刻,她是定了心思的。然而,她却越来越不安,或者说是不敢了。
当他咬开她前襟的纽扣那一刻,她猛地起身将他推开,双手紧紧抓着床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容成独此时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呼吸急促,洁白清冷的面庞沾染了*,被燃烧起来的血液带上潮红。
因为岳筝突然的动作,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甚至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
容成独浅浅呼吸调试,*被清冷压下,他伸出手臂,将呆坐在那里的女人揽在怀中。他早就对她这反复的性格了如指掌。
“对不起”,她靠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
“嗯”,他沙哑地应了一声,顿了片刻,却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还透着一丝喑哑,慵懒地撩人心旌。
岳筝却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立时从他怀中起来,直奔洗脸架边,凉水拍在脸上,心也渐渐镇静下来。
她洗过脸,他已经将刚才弄乱的衣衫整理好,就站在了她的身后。
岳筝一回头,被他吓了一跳。
容成独却似没有看到她的惊吓,一根手指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带着三分笑意道:“第一次,我等着你主动给我。所以,对不起没必要。”
岳筝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道:“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容成独的手落下,将她的手牢牢捏住,牵着她在妆镜台边坐下,才看着她道:“你想要的花布已经染出来了,明天过去看看?”
“真的?”一下子什么纠结别扭都没有了,岳筝惊喜地仰头看着他,大声问道。
容成独嘴角微翘,筝筝原来是要这么讨好的。“当然真的”,他说道,尽是傲然之态:“本王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你真厉害”,岳筝毫不吝惜感情地夸赞,随即问道:“每匹布成本多少?有几种颜色?几种花样?”
“明天去看看不就知晓了。”他的清冷在她的不镇定地对比之下,更像淡然。
“你还是想想,店铺开在哪里,染坊设在哪里吧。”他又清冷地建议。
“是啊,是啊”,岳筝连忙点头,捧着男人的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就嬉笑着去数自己这些天的收入了。
幸而与月无人合作了,这十几天光蜂蜜就有四千多两的收入。前几天还卖出了好娘三人合绣的一个双面绣摆件,八百多两。
岳筝略点了点,算上以前手中剩的,共有五千六百三十两,其中四百二十两是之前的,也就是说这十几天除了那个双面绣摆件,其他的绣品只赚了不到二百两。
其实这已经算不少了,但是有蜂蜜比着,让岳筝没了什么欣喜的感觉。
而这边如果开始染花布,那么就得本钱买坯布,一千两;再有雇伙计,一千两;再有找店铺,又是一千两;开起染坊少说又是一千两;染料各种杂项开销,剩着一千多两也差不多了吧。
岳筝看着桌子上被分成五堆的银子,暗暗打算。
容成独在她对面坐下,将分开的五堆银子合了两堆,他说道:“银子不用担心。”
“你要跟我合作吗?”岳筝故作听不懂,问道。这是她要给儿子的东西,所以不能用他的钱。虽然他让人染成花布,这本就使她欠了他一大把人情,但是对于他,她宁可欠人情,觉得欠银子。
容成独失笑,捏着下巴想了想道:“这种花布能够染出,那个染匠也有功劳,且这种染法成本低廉,就是有王府威势镇压,也难保那染匠不生别心,所以你不防与他合作。”
毕竟是个人才,筝筝也能用到,所以就允他活到自然死吧!
他想到,嘴角泛起清冷的笑容。看着对面凝眉思索的女子,心中却柔情一片。
岳筝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染料布料都由我出,让他在他的让坊中开染,按年付给他工费,你觉得行不行?”
容成独顿时笑了,一霎那如朝阳初起,捏着下巴的手也因这一笑错开了,却顺势抬起落在她的额头上。
“你笑什么啊?”岳筝皱眉说道:“我知道这法子有点不厚道,可是也是为了防他日后拿布钳制我啊?那样的话,你费劲心机想出来的染布技巧,不就成了他家的了?”
他在她的鬓发上揉了揉,赞道:“筝筝考虑的极是,是个绝佳的做生意的好料子。”
岳筝头一偏,将他的手打开。
容成独忙正色道:“或许你可以把他们一家买下来。”
岳筝:……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