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蛰我。”
再晴忍不住好笑,“读了那么多书,连个词都不会用。站一边儿去你。”
然后叫了那一直跟着伺候的丫头过来,问明两个小家伙吵闹的原因,她不知说什么好地点了点张玄的额头:“你呀你,输了就输了,怎么学那些没教养的孩子就会耍赖。”
张玄不服气道:“我才没有耍赖,本来就不想玩那破玩意,迁就着他玩的呢,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岳筝也忍不住笑了笑,其实自家这个小家伙年龄虽小,生活的磨砺却让他在人事上很灵活,如今跟张玄这样半点面子都不给的,也是心中真的拿他当成了好朋友了。
不过虎头虎脑的张玄,应该是不明白这一点的。
但岳筝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捏住儿子肉呼呼的脸蛋掐了掐,笑着打趣道:“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霸王了?”
曲儿却一本正经地回道:“儿子知道错了。”
岳筝听到这话,笑得更开了。
才几天啊,就这么一板一眼的!
再晴看着自家儿子,特意有些无可奈何道:“你呢,也别赶,曲儿跟你筝姨,今天下午就会搬走了。日后可不会有人跟你玩五子棋的时候一点都不让你了。”
张玄微微发急:“我又没真的要赶他走,又没说他不让我!要是比打算盘,算账,十个曲儿也赢不了我。”
再晴无奈摇头,真不知道自家这个儿子,怎么这么仿舅?抓周时就抱着敬弟放上去的一个檀珠算盘不放,启蒙了更是对那些文章书籍半点兴趣没有。
要不是有夫君管着,这小子只怕早就跟着敬弟生意场上打转了。
不自觉地把手放到日渐隆起的肚子上,她真希望这次这个,可别跟他这个哥哥一样。
心中虽如此感叹,却是笑道:“谁要跟你比这个,人家曲儿日后可是要考状元郎呢!”
张玄不屑地哼了一声:“状元郎有什么好的?”
而小曲儿刚才听到晴姨说他们今天下午就搬走,当时就目光静静地看住娘亲。
岳筝笑着点了点头。
只怕儿子在这里住的,早不自在了!
午饭过,再晴就坚持着非要跟岳筝去玉弯巷看看。
而张玄则是从吃饭的时候就不怎么说话,时不时地看看曲儿。好不容易有个玩伴,怎么说走就走?
张玄心中万分别扭。
到了地方,下车,岳筝走在前面去开了门,一行人渐次步入。
张玄拉住曲儿,落在最后,低声道:“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的。”
曲儿一脸雀跃神情,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曲儿知道。”
说着两个小孩子也跨到大门里,张玄问道:“那咱们以后还在一起玩吧?我们以后还要在一个书院里上学呢。”
小曲儿却早被这院子里好看地石雕禽鸟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心不在焉地点头“嗯”了一声,就跑到路边那小手去摸那些被雕的栩栩如生的鸟儿。
然后跑到正跟晴姨往里面看的娘亲身边,掩不住兴奋道:“娘亲,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吗?”
岳筝点头,“当然了,你去西边的屋子看看,挑一间,以后你就开始自个儿睡一屋。”
曲儿听罢,欢呼一声就跑着去一间一间地窜那些屋子。
听说自己以后可以有独立的屋子,小孩子总是容易很兴奋。就是一直很喜欢赖在娘亲身边的小曲儿,也毫不例外。
张玄看着那个刚刚明显是敷衍他的臭小子,气得把脚下的地面狠狠地跺了两下,又跑过去把那个石雕的孔雀狠狠地跺上一脚。
疼得呲牙咧嘴的。
再晴跟着岳筝一点点看下来,比出进门时更加惊奇,这处院子,她若没记错的话,原本住的只是中下富足的刘明远。
这人是个官府小吏,能在这里有一处院子,也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哪里想到过,这院子里面竟是大有乾坤?
东面四间住房,第一个房子明显是主卧。
一进去就是迎面挂着前朝名画的墙壁,而下就是一张式样很简单的暗红漆方桌。但那桌腿上仅有的一圈装饰浮刻,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名匠之手。
里间卧房,就更显心思。
正中大床上,一围美丽的青纱帐,层层叠叠,各层的刺绣交相映衬,虽然每层的刺绣都是很简单的那种,但这层叠起来,却颇显新巧,美丽。
这些看似简单,实则奢华的东西,让再晴忍不住目瞪口呆。
她们家也算富贵大户了,所用过的东西,也不及这里的一半巧奢。
那些讲究低调的奢华的富家子弟,看到这些只怕要面红耳赤了。
低调的奢华,再低调,也是能为普通人窥见一二,从而使人赞叹其殷富而不张扬的。但这里的东西,若非是真的经过富贵的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奢华之处。
真是巧奢,外面的那些彰显了工艺的石雕,与这里的东西相比,简直什么都不是。
再晴很疑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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