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被宗内严厉惩处,不但封印了一身的修为,更是被打入禁渊第十层,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对此,阳远虽知,但又能如何?
凭他一人之力又有什么办法!心灰意冷下带着阳辰回到了这偏僻之地,至于那块玉坠则是两人的定情之物,不仅可以与道元宗的林家取得联系,更是有建立虚空通道的能力,无论任何人只要捏碎玉坠,就可换取一次道元宗的支援!
似是自语,似是倾诉,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在醉后爆发,阳远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时而大笑,又忽地转而大哭,能让这位威严的中年男人流出泪水,可想而知压抑在心中的悲伤究竟有多么沉重。
不久后,阳远在醉意中沉沉睡去,酒不醉人,人却欲醉,今夜阳远求的只是一醉方休!
过去了半柱香的工夫,对面的阳辰忽地一扫脸上的醉意,神情冰冷中透出森然寒意,放开了手中抱着的酒坛,随着松手那酒坛上无声无息的布满了裂纹,紧接着亦在无声中化作了飞灰。
他的目光落在了阳远的身上,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威严的父亲,心里埋藏着这般沉重的心事?
“道元宗!”
取出了一件衣服披在了阳远的身上,阳辰缓步走出了屋子,目光眺望向了清冷的月光,冷笑一声,既然知晓了母亲的下落,知晓她为了自己正在经历痛苦,尽管不曾见过,但生为人子又怎能忍受?
十月怀胎的艰辛,出生后却只能匆匆一见就不得相见,对于母亲而言心痛之意不言而喻。
“阳姓之人不可加入?这道元宗当真是给足了面子,就为了我们父子,断了天下阳姓之人的念想!”
冷冽的气息在他的身上弥漫,阳辰嘴角的冷笑让这夜色愈发的寒冷,却远不及他心中的冷意,只要想到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苦苦哀求那些祖师、宗主无论何等代价只想要将腹中孩儿诞下。
他的心中就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这火是冷的,蕴涵了他无穷的杀机!
“终有一日,我会踏上道元宗,亲手将母亲救出来,到那时,我会教会你们道元宗之人什么叫做恐惧,也会让你们明白我此刻心中的杀意。”
“这一日不会太久的,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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