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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大老板(1/5)

作者:小猪的眼睛
(); 秃笔一技,花开两朵。

前话说的是王木木在理工院内每天累死、笑醒的干活。其实,自王木木上次在理工院的前身白宅中发表了一篇“不死”宣言后。白大老板等也是满负荷地运作,废寝忘食、累得要死。

说起这个白大老板,也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家传从事白喜,自己从业多年,颇有人脉,已被磨炼得精明强干。这次,王木木的再生及其的后继事件,每每都强烈地震撼着白大老板,他意识到他捡到宝了,他意识到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所以,他博了,赌一把,他全身心的投入了。

那么,白大老板现在在干吗呐。

先公后私,这里先说说白大老板在忙什么公事。

白大老板明白,其实白大老板也是一个常在花丛走,片叶不沾身的主,青楼的猪肉吃得不多,青楼的猪跑见得不少。每地每若干年会有一次花魁比赛,这很正常,已成惯例。但这青年歌女大赛,虽有前例,却不多见。何故?其实细一想,便明白。这花魁赛,是可以琴棋书画等才艺全方位的开赛的,而这青歌大赛,则是希望仅仅在“歌”上的比赛,两者相较,天地差着大呐。一样花钱、一样费时、一样耗力气的,谁不想信价比高点?场面更大些?利益更大化?而这次青歌大赛,上官明令白家、王木木主办,而主持人则空降,完全是百姓搭台,官家唱戏。如果官家来两折“抬花轿”、“花为媒”什么的,倒也罢了,皆大欢喜、其乐融融,怕只怕是事儿没那么理想,到头来来两折“鸿门宴”、“铡美案”,哭都来不及。白大老板用心了,托关系、找门路,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少惊天的黑幕。

这次被朝廷支来的青歌大赛的主持,竟然是富弼富相爷。富弼在至和二年(年)时与文彦博同时被任为宰相。嘉祐六年(),以母丧罢相。英宗即位,召为枢密使,因足疾解职,进封郑国公。熙宁二年(年),以左仆射、门下侍郎拜同平章事,竭力反对王安石变法,称疾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州)。青苗法出,他拒不执行。遂退居洛阳。现在闲居在家。朝庭支出了这么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虽然他也岁了,年事已高,来,也大多是摆摆炮的。这个人,现在闲散在家,所以这种安排,好像官方也在跟你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个政府部门若即若离、左右为难、投石问路的心态,昭然若揭,不过,此人能上达天听,能压压场子倒是无疑的。还有,人家曾是一国之相,那个显赫、威摄、至阳,几人可比,所以,领导心目中,到这脚跨生死两界人的家中,是个好人选。

这次参赛人员中还有个很奇怪的青楼稀客——道潜,今年岁。道潜是个僧人,本姓何,字参寥,号妙总大师。本地(临安)人。自幼出家。幼不茹荤,以童子诵《法华经》,剃度为僧。道潜内外典无所不读,能文章,尤喜诗。初与秦观交好,苏轼为本地通判时,二人交往甚笃,唱和往还,结为忘形之交,甚至为此改名(道潜本名昙潜,后苏轼改为今名)。乌台诗案后,轼谪居黄州,道潜因写诗语涉讥刺,被勒令还俗。道潜心怀不满,就“宅”,我不出来,你奈我何?但是,民能斗得过官吗?好,现在有关领导又勒令这个“冰清玉洁”的前僧人道潜来参加这个“青楼”的“歌女”大赛,道潜是哭笑不得。好在道潜也算是个得道高僧,念佛的人,自解能力都很强:青楼本无楼,歌女亦非女,神马皆浮云,烟花何关我。道潜这次来,就是做个旁观者,打打酱油,看看这两个死而复生的人。

这次“青歌大赛”的阵容还真可观,“苏门六学士”来了三位,其中,最积极的是黄庭坚,今年4岁,这个大诗人、大词人、大书法家、江西诗派开山之祖。近因被新党谓其修史“多诬”,贬涪州别驾,心情不好,寻了个缘故来杭州看望难友来了,现恰逢其赛,就扎堆了。那么他为什么会“积极”呐。说来话长,黄山谷这个人,很“一根筋”,比如,他是个大孝子,二十四孝里有一则家户喻晓的故事——涤亲溺器,说的就是他。他秉性至孝,因母有洁癖,所以他从小就每天亲自倾倒并清洗母亲所使用的马桶,数十年如一日。即使身为显贵,仆从甚多,仍一如既往,一直是亲自为母亲清涤马桶。母病时,黄更是衣不解带,日夜侍奉,亲嚐汤药。这,一方面是其至孝,另一方面,也可见其“一根筋”的精神。

对于黄庭坚,民间有一个关于他的转世传说:有一天他午睡做梦,离衙出行,看到一白发老太,站在自家门外的香案前,香案上供着一碗芹菜面,口中还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黄走向前去,看到那碗面热气腾腾的,好像很好吃,就不自觉端起来吃了,吃完后回衙,一觉睡醒,嘴里还留着芹菜的香味,梦境十分清晰,但黄山谷认为是做梦,并不以为意。

到了第二天午睡,又梦到一样的情景,醒来嘴里又有芹菜的香味,因此感到非常奇怪,于是起身走出衙门,循着梦中的道路走去,一直走到梦中老太的家,敲门进去,正是梦里见到的老妇,就问她有没有摆面在门外,喊人吃面的事。

老太回答:“昨天是我女儿的忌辰,因为她生前喜欢吃芹菜面,所以我在门外喊她吃面,我每年都是这样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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