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观这天象,半拉月沉下去,起明星就披着灿烂的袈裟登上金红的晨曦了。。 ” 吉德望望天空,有感对二掌柜说:“小鬼儿怕的是天明。”
“昼伏夜出,这是小鬼的天‘性’。”二掌柜也望望天,“海煮盐,钟馗咋拿的鬼?”
“仇九这个鬼,可真成了鬼中鬼了。”吉德猛‘抽’两鞭子,马放了箭儿,“二叔,撵上俺就告诉你。”
“大少爷欺俺老啊?”二掌柜不服的快马加鞭,撵着吉德,“驾!驾!”
一老一少,一主一仆,在月不明云不淡霜浓空旷的大街上追逐……
腊月二十九发生了什么,只有仇九说得清。仇九自打叫杉木收买后,就‘迷’恋上了美枝子浴汤的东洋下‘女’百惠子。百惠子的温顺柔婉,着实叫仇九真正尝到‘女’人的滋味。洗浴后的他,百惠子的按摩可说舒坦至极,尤其是推拿那敏感‘穴’位那种感觉,妙不可言,让他亢奋不已。一次次的挑逗,一次次的冲动,叫仇九‘精’疲力竭的瘫软在百惠子怀里酣睡。百惠子会像怕惊醒小孩子的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一直等到仇九冬眠似的苏醒,再次的捣蒜。
仇九已离不开百惠子了,那是电光石火。百惠子是个啥样儿人啊?是个该瘦地方就瘦、该胖地方就胖、招人疼招人爱的‘女’子。脸瘦瘦的,腰也是瘦瘦的,‘胸’鼓鼓的,尻蛋儿圆圆的,眼睛小小的,肌肤白白的,这不仅‘迷’倒了仇九,邓猴子没蹲笆篱子那会儿也是着‘迷’百惠子这点上,成了杉木的鹰犬。仇九拿杉木的钱沐浴百惠子,昧着良心,出卖人格,换取享受的男‘女’之欢。据仇九跟盯着他的伙计白金说,百惠子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自卖其身来到中国的。她的相好给她那个了,就又另寻新欢了。她伤透了心。仇九同情她,可怜她,喜欢她,还想娶她,想求杉木给她赎身。杉木始终不肯,想用百惠子拉扯住仇九。为此,百惠子没少挨杉木的打,都打在痛处,叫仇九知疼而不忍。百惠子都会咬破红‘唇’,让仇九得到最大的满足。为这个,仇九恨过杉木,可又拿杉木没办法。他需要杉木的钱,一次次出卖灵魂,百惠子一次次出卖‘色’相,杉木一次次得到他需要的东西。杉木鬼道就鬼道在对仇九不像是对待邓猴子那样没有戒律的慷慨,直接拿百惠子的**恩赐,而是拿金钱‘诱’‘惑’仇九,再叫仇九拿钱得到百惠子‘色’相的享受。这样,杉木就牢牢地控制住了仇九。
仇九叫吉德调离了账房,去西街打理一段时间的分号,等唐县长派的县上稽查科官员查完德增盛账目没事儿后,杉木捅咕吉德的‘阴’谋破产,又回到账房。吉德看在他仇师父的面子上,不忍心对已堕落成杉木鹰隼的仇九下手。吉德对仇九还有个目的,就是想使其悔改,像苏五那样做卧榻之鼾,再引蛇出‘洞’,好走下一步棋。
殷明喜新进的马神和安装详情,都是仇九为换取睡一宿百惠子的银两,而向杉木提供的。杉木再对仇九提供的情报,叫他手下的‘浪’人核实。如果属实,杉木会对仇九再加恩赐。周而复始,仇九已彻头彻尾成了杉木安‘插’在吉德身边的一颗钉子。同时,由于仇九是德增盛商行账房掌柜的特殊身份,一目窥探全镇商界,杉木沾沾自喜过。
百惠子也是双料货,一面出卖‘色’相,一面也通过“包婆”收集各方商界情报,传递给杉木,杉木也会论功行赏,不白了百惠子。百惠子捞到了外快,乐于此道,更加变本加厉地为杉木卖命,拿了昧心钱,再托杉木寄回那小岛倭国,给其母治病。
美枝子浴汤不只是百惠子一个按摩‘女’,这美枝子浴汤就名符其实的成了杉木收集情报的情报站了。东洋娘们灌**汤的本事不是学来的,是老天赋予的,传承下来的。这应该说是东洋人的骄傲。但叫杉木这个用法,它就是一种耻辱了。把人‘性’的美德变成杉木他‘私’‘欲’膨胀的买卖‘交’易,也误导了仇九对美德的认知,更可想的是,杉木最终也成了日本军国主义的殉葬品,险死于非命。
‘阴’历腊月二十九这天晚上,对美枝子浴汤来说也是一场灾难‘性’的劫难。对杉木来说更是羞辱和破财。
后半夜天快亮了,仇九胆战心惊地爬回炕上,对一旁睡着的白金唠叨。这个晚上,美枝子浴汤人特别的多,忙碌一年的爷们身上都多多少少缠上了些银两,大多是有家不能回或无家可归的单身汉,都是到浴汤洗去一年的秽气和污垢,再打打野食,尝尝新鲜的。有的甚至倾一年积攒的钱,一古脑填塞了那无底‘洞’,得到一时的满足。
半夜时分,杉木的房‘门’被七、八个围着大‘毛’巾的彪形大汉拉开,杉木正和他老婆美枝子共渡良宵,这几个爷们进去后拉上了格子‘花’窗‘门’。
仇九和几个好信儿的人,仗着胆儿,凑了上去,拿舌头‘舔’湿隔断格子‘花’窗上糊的纸,用手捅个窟窿,拿眼往里瞅,蓦然心惊。
杉木挣歪蹬歪地还‘挺’能逞强,上去两个大老爷们拎起杉木把头按趴在榻榻米上,叫杉木拿出昧心搜刮中国人油的十万块大洋。看那意思,这伙强人早探听到杉木现在手头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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