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啥都吃得下咽得下,能当宰相!”谭蛋捧臭脚地说:“等你脚踏黑龙镇,咱叫那俩臭大兵,像狗似的给你‘舔’屁股!”
“你现在‘舔’啥呢?”胡来谝着谭蛋,“嗉囊狗牛子啊!”
“大总管,到时候是啥时候啊?”谭蛋拿眼睛夹下胡来,“咱们老是忍气吞声的,腰‘挺’不直溜,都快背锅了?”
“啥时候,就是日本皇军打过来的时候!”胡来说:“大总管,我说的对吧?”
“胡来就是比谭蛋你开。.: 。”邓猴子对胡来的说法不值可否,大加赞许地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眼目前儿,我是种黄连的和尚,苦师傅。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些日子,我邓某对你俩咋样儿?”
“大总管,你待我俩,比你亲儿子都亲,就是我俩的再造父亲。”胡来说:“哑巴吃饺子,谁心里都有个数。我俩就是你老的贴身‘侍’卫,你指哪咱上哪,绝不窝大葱卷煎饼,自造饱,丢下你老?”
“好哇!”邓猴子举杯敬酒,“你俩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嗯哪!十个头的。”胡来和谭蛋干了酒,“咱爷们有啥说的。肝脑涂地,再所不惜!”胡来说:“要不是大总管伯乐识马,我俩不就跟打更小老头似的,三个饱一个倒,哪能小馆子下着,小酒盅捏着,小娘们搂着,小屁股颠儿着,小头仰巴着,谁瞅不高抬一眼哪,这都亏谁呀,还不全仗着大总管嘛,有一号!”
“这护场队谁的呀?”邓猴子拉拢地说:“看着我挂名管着,实际杉木只管掏钱,山田想抓蛤蟆拽‘腿’儿听他的。强龙能压了地头蛇吗?你俩不要看虚了眼,一半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半屁股跟山田跑,那会吃大亏的。狼‘肉’和狗‘肉’能贴一块堆儿吗?和苞米面,还得咱们的苞米磨的。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狗四,一个小馆子掌柜,其貌不扬,比三寸丁武大郎略逊一筹,板凳的短‘腿’儿,铁桶腰腆大肚儿,京巴小狗的一脸短一张鹦鹉嘴,巧言令‘色’的会吧吧,会哄人,和邓猴子‘混’得很对撇子。应该说,很对邓猴子的胃口。这里嘛,微妙就微妙在于狗四的会来,邓猴子的会意而又成意的会挖掘王八的资源。狗四没想当王八,也不想当王八,而却有智慧的勇气蓄意敢拿自家鲜桃当‘诱’饵玩王八的游戏,这也就是蚂蚱知道癞蛤蟆的嗜好吧!狗四知道个个儿的半斤八两,能够上邓猴子的帽沿儿,那就得拿打人家巴什投其所好。狗四有啥打人家巴什,要钱财没有金山银山,要势力没有高‘门’大院,可‘鸡’窝有金凤凰。谁忍心拿心爱的金凤凰往狼口里送啊,那就玩若近若离的撩嘘,玩个心跳!自打认识邓猴子,逢年过节,狗四都会炒几样小菜让狗四媳‘妇’送到邓猴子家里去。看似几样不起眼儿的小菜儿,那是铺路石、敲‘门’砖,暗藏的是高人玩的美人计,包的‘诱’饵是美若天仙的狗四媳‘妇’。要说高人玩的美人计拿的都不是个个儿的心爱之人,狗四管卖“炊饼”想攀龙附凤有人提溜提溜,可抖落的虱子都是饿殍,只有拿心肝一试。千里送鹅‘毛’礼薄情意深,就这个孝心劲儿,让心领神会的邓猴子尤为赏心,更叫大傻圈的大傻瓜欢心。就这么着,邓猴子也投桃报李,在税捐上没少照顾,那狗四更是投其所好了的加倍,换常叫狗四媳‘妇’陪陪邓猴子咂巴两盅小酒。叫狗四料到的是癞蛤蟆有吃天鹅‘肉’的心,没料到的是鸳鸯也有红杏出墙的偷情习‘性’。一来二去,邓猴子就趁狗四不在眼前,偷偷地对狗四媳‘妇’‘摸’‘摸’馊馊。狗四媳‘妇’‘春’‘波’‘荡’漾,也是个潘金莲,土豆萝卜块子不洗泥把邓猴子当西‘门’庆了,心照不宣,报以桃‘花’,勾勾搭搭。俩人抓心挠肝儿,可狗四这只狐狸对狗四媳‘妇’放心也有看着黄皮子的戒心,防的很紧,叫两人一直没有如愿以偿的上手机会。
邓猴子在心里可是对狗四媳‘妇’念念不忘,红线儿一直勾着。也不能说狗四媳‘妇’水‘性’杨‘花’的歪圈不上线儿,狗四有个爷们致命的‘毛’病。他那玩意儿,上阵不爷们的耀武扬威。一上阵,没几个回合就瘪茄子了,还老好这一口,一宿折腾好几回,整得狗四媳‘妇’像拧的绳子刚上劲就秃噜了,饥不饥,饱不饱,还痒痒的难受。狗四媳‘妇’天‘性’内敛,不会柳枝故‘弄’‘春’风,就这样苦熬苦修,一直没有风流韵事传出,这也是狗四敢放心撒手天鹅陪癞蛤蟆的原因。
狗四媳‘妇’,温温柔柔的浑身透着爱人气,哪个爷们见了都想咂巴两口。她见谁都是脉脉含情的样子,从不回避爷们****的“‘色’”杀。她天生是个含情眼,瞅谁又都是‘春’水似的,流涟漪澜。不少爷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以为狗四媳‘妇’对个个儿有那点儿意思,扼杀、误杀不老少有情种。她对邓猴子倒没多大意思,倒不禁矜持。可狗四会来事儿过了头,滴水涌泉,邓猴子来了,老觉得没啥孝敬,过意不去,就把个个儿媳‘妇’当成美味佳肴的‘花’瓶摆那叫邓猴子解眼馋做酒肴孝敬了。狗四拿捏一个尺度,卖笑不卖身,很会掌握火候,厨子出身嘛!看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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