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忍不住问:“听说安州地震了,你怎么还有空來接我回家!”
秋宛尘笑道:“我是掌管兵部的,只要不打仗,沒我什么事,妳哥是掌管户部的,管着钱粮,赈灾这种事最忙的人就是他!”
曲陌纳闷地说:“那以前闹水灾的时候为什么是你押解赈灾款去灾区!”
他浅笑着:“那时候不是沒有找到妳吗?我闲得无聊,想趁机出去碰碰运气,果真被我碰到妳了!”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他们并肩走出医馆大门,他扶着她上了马车,一起坐进车厢里,他一如既往地将她揽入怀中。
“我听说国库里的存银好像一直都不足!”曲陌状似不经心地说。
“是啊!前几年,皇上把库银全都拨出去修河堤了,其牠用钱的地方也很多,如今的国库里只有四十八万两白银,对于一场地震來说,是杯水车薪,所以皇上才急了,忙着把妳哥叫进宫!”纵使他前世今生都沒有经历过地震,但是他乃战神降世,总知道人世间的地震是怎么一回事。
若真如安州府衙上來的折子所说,那就是人间地狱。
四十八万两,别说赈灾,连施粥都不够。
“或许……”曲陌犹豫着说:“或许我可以帮忙筹些钱!”
“妳!”秋宛尘讶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忍不住笑道:“妳能帮什么忙!”
曲陌神秘地一笑:“你忘啦!我是大夫啊!”
“妳那间医馆不赔钱就不错了,还想赚钱……”秋宛尘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这个女人,遇到穷人來看病的时候不是少收钱就是不收钱,搞得医馆都快变善堂了,还说要帮忙筹钱,简直都好笑。
“话不是这么说,给穷人和家境一般的人治病自然是要少收钱,可是若是给富人治病呢?”曲陌歪着头,调皮地看着他:“你想啊!那些身患痼疾的有钱人,是不是让他花多少钱治病他们都心甘情愿!”
秋宛尘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禁恍然道:“原來妳是想劫富济贫呀!”
曲陌重重地点了点头:“你帮我做件事,让人帮我打听一下京城方圆百里身患痼疾的有钱人到底有多少,再打听一下他们的症状,回來把消息告诉我,我总结一下,有把握治愈的让他们來找我,一个病人一万两,包治愈!”
秋宛尘不禁深思起來:“这倒的确是个好主意!”
转天的时候,曲哲寒沒有來医馆,几乎一整个上午,胭脂都有些心神不宁,一双妩媚的眸子时不时地瞥向门口的方向。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恨那个人恨得要死,可被那个人缠了这么久之后,那人真的不來了,心里又有些牵挂。
终于熬到了中午,将所有的病人全部打发掉,曲陌伸了个懒腰,从诊间里走出來,恰好看着胭脂冲着门口在发呆,忍不住笑吟吟地走过去:“我哥今天不会來了!”
胭脂被她吓了一跳,脸孔不禁红起來,沒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欲盖弥彰地拿起药方开始算账:“我又沒在等他!”
“我知道妳沒在等他,我只是想告诉妳一声!”曲陌笑眯眯地将手肘撑在柜台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安州地震了,我哥是负责户部的,最近会很忙,听说他昨天晚上住在了宫里,都沒回家!”
胭脂凶巴巴地对自己的雇主道:“他住在哪里跟我又沒有关系,妳不用告诉我!”
“我不是想特地告诉妳,只是想找个人聊八卦而已!”对于她的烂态度,曲陌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地说:“我哥今年都三十岁了,一直都沒成过亲,妳都不知道我爹和我母亲有多着急,我母亲盼孙子盼得眼睛都红了!”
胭脂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自己,干脆不搭腔,只是低头拼命地拨动算盘珠子。
曲陌忍不住笑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
胭脂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來:“王妃,我在算账,拜托妳不要烦我好吗?”
曲陌当沒听见:“我一直都不知道,妳是因为我哥骗了妳而恨他,还是因为妳认为是他导致了轩辕王朝灭国而恨他!”
胭脂不动声色地说:“那有区别吗?”
“如果妳是因为我哥骗了妳而恨他,我觉得情有可缘,但若是因为妳认为是他导致了轩辕王朝灭国而恨他,其实大可不必!”
胭脂露出好笑的神情:“那依王妃的意思,他害我灭国,我不但不能恨他,还应该感觉他喽!”
曲陌正色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也听闻了轩辕王朝胭脂公主的一些传闻,传说胭脂公主异常聪颖,而且志向远大,一心想要一统洪荒大地,我想问问妳,若是当年暗夜王朝沒有灭掉轩辕王朝,轩辕王朝是否会反过來灭掉暗夜王朝!”
胭脂语凝了半天,恨恨地冷笑道:“你们夫妻倒是有默契,专门喜欢拿同样的问題出來刁难人!”
“这不是刁难!”曲陌缓缓地说:“这只是探讨,我个人认为所谓的灭国是将敌方的国家杀得不留一个活口,就连婴儿都要屠杀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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