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不准乱动,这两瓶药给你留下,丸药每日早晚各一颗,药粉每隔五天换一次!”曲陌说着将那两瓶药放到管惊天的身边,然后收好药箱站起身,扭脸看着秋宛尘道:“宛尘,咱们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秋宛尘一手拎了药箱,另一只手牵住曲陌的手,沒说话,只是径自带了曲陌离开。
那只名叫小花的黑背狼犬屁颠屁颠地跟在二人的脚边,不时地摇着尾巴。
一辆马车停在林子外边,闪电站在马车旁边,正在焦急地等候,看到他们两个走出來,闪电攸地松了一口气,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小跑着冲了过來,怒冲冲地说:“王妃,妳到底被什么人被绑架的,妳告诉我,我去杀他全家!”
曲陌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好了,我又沒有事,做什么杀人全家!”
秋宛尘抱了她坐上马车,七月天,天上的太阳仿佛火炉子一样,但车厢里却因为放了一块雪山寒玉一点也不闷热。
“宛尘……”她才开口想要同他解释今天的事,他便伸手将她拉近怀中,倾身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湿热的唇舌以从未有过的强势在侵袭着她的唇瓣,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觉他沒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得乖乖地将自己的双手在他的脑后交叉,由着他将她吻得全身发软头发昏。
等他好不容易才善心大发地结束这个吻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身上只余一件嫩黄色的亵衣。
她的脸顿时便涨得通红,瞧着他跪在她的脚边,正在一件件将身上的衣裳褪去的样子,羞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平时极少显露的激狂情绪让她心惊,他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宛尘,不不不……不要……这里是在马车上……”她惊慌失措地在凌乱的马车中找到自己的衣裳,刚想穿上身,衣裳便被他霸道地夺去。
健壮的身子覆上她,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制得沒有半分反抗空间。
她浑身轻颤,忍不住哀求他:“闪电会听见的……”
他却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她早已被他逗弄得湿濡一片的桃源地。
她难过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重重地喘息着。
他在她的身上驰骋,不停地将无法用语言來形容的欢愉带给她。
她终于隐忍不住地发出羞人的呻吟声,直至他将一股热烫的暖流送进她的身体中。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熔化一般。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她茫然地看着马车顶精致的雕刻,慢慢地等待胸腔里的心脏激烈的跳动变缓。
然后她听见他略显喘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曲陌,妳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妳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管妳的前世曾经和多少个男人有过纠葛,也不管今后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男人找上妳,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生永世,妳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向她发出宣言,而且是霸道得毫无理由。
她的眼眶中有莫名的水气,慢慢地凝聚成泪花,缓缓地,自眼角滑落。
他察觉她的泪,温柔地以唇瓣将她的泪吻干,第无数次对她说:“曲陌,我爱妳!”
曲陌是被秋宛尘抱进王府的,刚进王府大门,便迎面看到杜芳菲。
杜芳菲仿佛见了鬼一般地看着他怀中的曲陌,他冷冷地一笑,沒有发作,只是抱着在马车上被她折磨了一路的妻子回了房间,带她在温泉池中洗干净身子,又喂她吃了东西,安置她睡下,这才來到书房,并派人把杜伯叫來。
杜伯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女都做了些什么?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自己做,进來便问:“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秋宛尘看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慢吞吞地开口:“杜伯,你在王府多久了!”
杜伯恭敬地回答:“四十二年!”
秋宛尘深吸了一口气:“的确蛮久了,杜伯,我想在璩城开间客栈,想让你过去帮忙打理,你意下如何!”
杜伯攸地抬起头來,诧异地望着秋宛尘那张不动声色的脸孔,良久,才垂眸道:“属下回去就收拾行李,后天便会带芳菲一起上路!”
“倒不需要这么急,把芳菲嫁了再走也來得及,而且管家的事也需要你跟接手的人好好交代一下,至于选谁接你的位子你自己看着办!”
“是!”
秋宛尘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杜伯,离开京城以后记得好好保重身子!”
杜伯苦笑道:“谢王爷关心!”
打发了杜伯和杜芳菲这对祖孙,秋宛尘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七月底的时候,杜芳菲终于嫁人了,听说她死活不肯上轿子,也不肯梳妆,是杜管家丢了一把剪刀给她,言明就算是具尸体,也要把她嫁出去。
杜芳菲惜命,不肯死,只好哭哭啼啼地上了轿子。
曲陌还听说,杜芳菲在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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