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傲仲轩刚刚才消下去的那一点火气顿时又冒了起來,他走到大女儿面前,跟拎小鸡似的把大女儿从地上拎了起來,然后撸起她的袖子,当他看到大女儿胳膊上斑斑点点的瘀痕时,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用手抓住大女儿的衣领,将大女儿身上的衣裳用力一扯,在布料的裂帛声中,大女儿刚刚才发育的身体顿时裸露在他的眼前。
少女青涩的身体上,不止有青紫的瘀痕,甚至还有鞭打过的痕迹,一条条,一块块,纠结恐怖,令人触目惊心。
仙容公主惊叫了一声,用手臂环住自己好像两颗小笼包的胸部,羞得满脸通红。
“南宫如月,!”傲仲轩目眦欲裂,气的脸色发青,当时便要去皇后的寝宫找皇后算账。
整个皇宫,有胆子又有本事如此伤害二位公主的,除了皇后,简直不作他想。
他便是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出來,到底是谁伤害的他的女儿。
“父皇,!”仙容公主见到父皇动怒,顾不得害羞,慌忙跪到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哇”的一声哭了出來:“父皇,求求您不要去骂母后,都是仙容不好,仙容惹母后生气,母后才会责罚仙容的!”
“放手!”傲仲轩见她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维护皇后,不禁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皇上……”柳惠娘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衫,轻轻地搭到仙容公主的身上,然后轻声劝道:“就算她们身上的伤是皇后造成的,俗话说得好,子女不言父母之过,你怎么能让她们指责自己的亲生母亲呢?”
傲仲轩咬牙切齿地说:“她还配做个母亲吗?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仙容跪在地上,身上搭着柳惠娘的外衫,垂着头小声啜泣,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到地板上,光滑的青石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小片水洼。
“皇上……”柳惠娘心平气和地将傲仲轩推出了门口:“你先出去,臣妾帮公主上点药。虽然公主是你的女儿,但总归男女有别,她已经这么大了,你这当爹的留下來不方便,臣妾丑话可说在前边,不准你偷偷地去找皇后,不然的话,臣妾可是会生气的!”
警告了皇上一番,柳惠娘转身身:“雪饶,带大公主到我床上去,给她身上的伤敷些药!”
“哎……”雪饶答应了一声,走过來,将仙容从地上扶起來:“走吧!我带妳去敷药!”
仙容感激地看了一眼柳惠娘,沒有说话,被雪饶带过去敷药了。
寝殿外响起傲仲轩冰冷的嗓音:“崔九,去,把太后给朕请來!”
柳惠娘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坐到罗汉床上,看着曲陌集中精神在救小公主的命,忍不住道:“小公主到底为什么咬妳!”
曲陌手上扎针的动作不停,同时苦笑道:“我看到两位公主鬼鬼祟祟地躲在宫道里张望,好奇地过去查问了两句,结果看到大公主手臂上有伤,我想带她來见皇上,小公主就咬了我一口!”
柳惠娘轻轻地笑道:“也算是她的造化!”
曲陌终于停下手,让宫女给拿过來一个被单,轻轻地盖到小公主的身上,这才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陌儿,过來!”柳惠娘冲她招招手,等她走过來后,抓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她手腕上被咬伤的位置,从炕桌上的药箱里拿出伤药和棉签,挑了些药膏给她上到伤口上。
“妳呀,多管闲事的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曲陌抿着嘴唇笑了笑,她怜爱地瞥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昏迷的小公主,轻声问道:“师姊,妳打算怎么安置二位公主!”
柳惠娘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她们怎么说也是皇后生的,还轮不到我來安置,皇上已经去请太后了,这件事情还是让太后决定吧!”
姊妹二人悄声说着话,伊人拿了件新的外衫过來帮柳惠娘穿上。
曲陌看时间差不多了,将小公主身上的针全都拔了下來。
寝宫外响起太监的公鸭嗓:“太后驾到!”
曲陌将大肚翩翩的师姊扶了起來,双双走出寝殿,來到外边的花厅迎接太后。
太后一如既往地拄着她的龙头拐杖:“皇上,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急的把哀家叫來,莫非菀妃……”
太后正在寝宫的大门口同皇上讲话,看到菀妃好好地走了出來,不禁止住话头:“菀妃,妳出來干什么?快进去歇着,可千万不要累着!”
虽然太后这么说,但是柳惠娘和曲陌仍然冲她施了个礼,这才转回内室。
“太后,您跟朕进來!”傲仲轩冷着一张俊脸,带着太后走进寝殿里边。
“咦,这不是玉容吗?”太后讶异地看到躺在门口那张罗汉床的小公主:“她怎么了?这脸色……怎么看起來像是中毒!”
傲仲轩一把掀开小女儿身上的被单。
太后嗬的吸了一口冷气,厉声骂道:“皇上。虽然玉容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男女有别,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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