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不是想说,十八年前,南诏国的女帝南诏思雨派了她的亲生女儿南诏晚竹來到暗夜王朝,意欲让她的女儿冒充左相的女儿,好在成年后进宫惑主,太后和左相不想我暗夜王朝落入奸人手中,便由左相对其下手,可惜那晚竹公主命大,竟然被她逃掉,那晚竹公主就是菀妃,她定是对从前的事怀恨在心,所以才对左相进行报复的!”
七年前,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惠娘原本姓南诏,名唤南诏晚竹。
便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南诏国的女帝思雨送來暗夜王朝,却被左相追杀,在逃命的时候落入了金滦河。
她被医仙子救了之后,确实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那段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但是随着头上的伤势痊愈,她渐渐地回忆起自己的身世。
可是什么都晚了,那时,南诏已经灭国。
她有心去找左相报仇,但是又牵挂师父和刚刚只有几岁的曲陌,无奈之下,只得将报仇的心思压下,拼命地练功。
希望有一天可以找到自己的仇人。
七年前,她为一棵千年人参來到京城,然后遇到他。
就连她也不知道的原因,她一眼就爱上那个孤零零坐在一副棺材旁边,默默垂泪的男子。
所以她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沒有去偷人参,而是威胁他把人参交出來,她甚至连蒙面巾都沒有用。
她告诉他,他的妃子是被毒死的。
她告诉他,她的身份。
她还告诉他,她不想报仇。
因为她的仇人是他的亲人。
他们躲在冷宫中一醉到天亮,她借着醉意告诉了他许多他从來都不知道的事情。
醒來时,她只看到他。
他沒有叫侍卫去抓她,他吻了她。
他告诉她,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希望她可以留在宫里,永远陪着他。
但是她却坚持要走。
他强留了她七天,送走她后,他开始着手调查太后、左相以及兰陵王夫妇。
结果令人震惊。
但是他却从來沒有对别人说过。
他不知道要怎样对别人讲,自己的母后是五毒教的护教圣女,自己的舅舅是五毒教的教主,自己的姨妈是五毒教的长老。
那段时间,他几乎崩溃。
若非她临走时,向他保证过,來年的冬天还会來京城看他,他想他一定会疯掉。
“皇上……”太后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隐秘。
傲仲轩抖着肩膀一笑,看着太后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太后,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您可以全说出來!”
“皇上……”太后突然发出一声悲呼:“这一定是南诏晚竹的计策,她提前把这些事情告诉皇上,取得皇上的信任,然后再伺机图谋我暗夜王朝!”
傲仲轩满脸失望地看着太后:“也就是说,你们当年害了菀妃,如今又怕菀妃报复,所以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皇上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后痛心疾首道:“南诏皇室一心谋夺我暗夜王朝的江山,哀家兄妹是在为皇上的江山考虑!”
傲仲轩一脸失望神情地看着太后:“但是如今,暗夜王朝的江山虽然沒有被南诏的皇室所得,却也被南宫一族所控制,太后和左相替南诏的皇室实现了目的,不是吗?”
“皇上,你怎可如此误解哀家!”太后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
傲仲轩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太后:“朕有误会太后吗?难道太后、左相、兰陵王妃不是被昔日的南诏国女帝派來灭我暗夜王朝的,难道太后沒有接近先皇沒有引诱先皇,难道左相把持朝政三十年这件事是朕的误解,难道兰陵王手中握有的百万兵权是假的!”
太后悲声道:“但是哀家兄妹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了让你登上皇位!”
“为了朕!”傲仲轩突然仰天发出一声悲笑:“太后,您说这样的话,觉得朕会相信吗?你们为的不过是南宫一族罢了,朕对你们來说,不过是你们获取权力和荣华富贵的工具而已!”
“皇上,哀家不告诉你关于五毒教的事情,是为了你好,不管怎样,五毒教总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傲仲轩突然神情一正,语气严厉地说:“太后,朕今天明明白白地告诉您,就算左相真的是菀妃所害,朕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有本事,你们连朕一起废了,不然,就该干吗干吗去,左相死了,赶紧给他买口棺材埋了,少在朕这里闹事,惹急了朕,休怪朕不顾母子之情!”
“皇上……”太后震惊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置信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兰陵王妃见妹妹说不出话來,赶忙站出來道:“皇上,你怎么能和太后这么讲话!”
傲仲轩不耐烦地说:“姨妈,朕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们都干过什么?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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