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笑吟吟地说:“这倒不是,我今天进宫,其实是有一件私密的事情,想跟师姊单独谈谈!”
“好,那妳跟我到书房來!”柳惠娘闻言,领着她走出寝殿,來到寝殿对面的书房中。
宫女送上茶后退了出去。
柳惠娘这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莫非……是妳有了身孕!”
说着,她的眼神在曲陌的肚皮上转了一圈。
却见曲陌笑得十分诡谲地开口,声音却不似刚刚的嗓音那么轻柔,而是多了几分阴冷:“多年不见,姊姊竟然成了皇上的宠妃,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柳惠娘仿佛见鬼一般站了起來,她想向后退,却撞翻了身后的圆凳,圆凳“咣”的一声倒在地上。
马上有宫女走进來:“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沒事!”柳惠娘平稳了一下自己受惊的情绪,摆摆手:“我不小心踢翻了凳子而已,我跟……”
她瞥了一眼“曲陌”,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道:“我跟王妃有些事情要谈,沒有我的吩咐,不准再进來!”
“是!”宫女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柳惠娘弯腰,将倒在地上的圆凳扶了起來,严肃地看着面前的“曲陌”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惊恐:“妳……妳是玲珑!”
原來此人压根就不是曲陌,而是柳惠娘的孪生妹妹,名叫南诏玲珑。
南诏玲珑嘲讽地勾起嘴角,脸上的五官在瞬间移动了位置,竟然换了一张脸孔,而且这张脸孔和柳惠娘一模一样,一样的风华绝代,一样的艳丽无双,就连眼角的一颗朱砂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难为姊姊还记得我这么个人!”
“妳……妳沒死!”柳惠娘情绪激动地伸手想要碰触她的脸庞。
却被她不客气地把手打开,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柳惠娘:“怎么,姊姊很想让我死吗?”
“不是……妳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珑,妳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卫儿呢?卫儿还活着吗?”
“卫儿当然还活着,不过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南诏玲珑突然露出哀戚的神情:“姊姊,若是妳还念姊弟之情,就去看看他吧!”
“好,我马上就去跟皇上说,我跟妳去……”柳惠娘正想去同傲仲轩说一声,打算出宫,但是突然又想起什么?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南诏玲珑:“妳为什么易容成陌儿的样子进宫!”
“姊姊……”南诏玲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用这张脸进宫,我怎么能见得到姊姊呢?”
“玲珑!”柳惠娘正色唤着她的名字:“妳老实告诉我,左相中的冰蚕蛊,是不是妳下的!”
“这世上除了我,还有旁人会用冰蚕蛊吗?”南诏玲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柳惠娘的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将头枕到柳惠娘的肩头上,幽幽地开口。
“姊姊,卫儿很想妳,若非是他快死了,我也不会冒死进宫來见妳,跟我去看看卫儿吧!不过,我希望妳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不然的话,我不能保证卫儿是不是还能活着!”
“妳……”柳惠娘一脸惊惧表情地把她推开:“玲珑,妳到底想干什么?”
南诏玲珑娇俏地嘟起嘴巴:“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复仇了,暗夜王朝灭掉我南诏的仇,难道姊姊不记得了吗?”
“我……”柳惠娘露出复杂的神情:“玲珑,如今国泰民安,不好吗?妳何苦还搞这些事情!”
“妳果然已经忘了国仇,也忘了家恨!”南诏玲珑鄙夷地望着她:“也难怪,妳连名字都改掉了,妳认贼作父,为了荣华富贵,甘愿嫁给妳的灭国仇人,南诏晚竹,妳可真是出息了!”
“玲珑……”柳惠娘被她骂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有些难堪,但是又无法反驳她,因为她说的全是事实。
“南诏晚竹,如果妳还愿意承认这个名字的话,现在就跟我去见卫儿,不然的话,我就把卫儿杀了,然后再自杀,让这世上从此再无南诏这个姓氏!”
“玲珑,妳别做傻事!”
“我只做应该做的事!”南诏玲珑抬起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轻声道:“妳不想给爹娘报仇,我报,不杀尽南宫一族,我誓不为人!”
柳惠娘情绪激动,但是却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妳想杀南宫一族的人,随便妳,只要妳别动卫儿,别动皇上,别动我的儿子……”
“好,我答应妳!”南诏玲珑一口答应了她的要求:“不过妳现在必须跟我走!”
“妳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去见卫儿,难道妳不想他吗?”
“我当然想他……”
“那就跟我走!”
“惠娘……”二人正在针锋相对,傲仲轩忽然从外边走了进來:“妳们两个怎么跑到书房來了!”
就在南诏玲珑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五官已经变成了曲陌的模样。
她巧笑盼兮地望着傲仲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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