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曲哲寒爱怜地看着她瘦得脸颊都凹下去的小脸蛋,满心的心疼。
“我在红梅轩待得骨头都快生锈了!”她笑着回答兄长的问題,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本手紥递给阎仇。
阎仇将那本手紥接到手中翻开,有些疑惑地问:“这是!”
“这是我写的手紥,你拿去看看吧!会有好处的,回头眷写一本,拿给柔儿!”事实上,这本手紥是她在养病的这段期间耗尽心血所书。
她终是答应了秋宛尘的要求,不再熬夜,只是白天写这份手紥,只因她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阎仇捧着手紥,如获至宝,感激涕零地看着她。
一般的郎中收徒,因为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总是会藏私,把拿手的药方和治疗方法带进棺材,所以才导致后人的医术越來越差,很多药方和治疗方法失传,极少有人会对徒弟倾囊相授。
他只是草草地翻看了一下,便知晓这本手紥到底有多珍贵。
短短数月,医馆并沒什么变化。
只是太医们不见了,只有阎仇在这里坐诊。
阎仇辞掉了太医的职位,每天都守在医馆中给病人看诊。
曾经在医馆帮忙的几个丫鬟,如今只剩下两个,不过人手从來都不是问題,因为曲大少爷这位免钱的苦力在这里帮忙,随时随地都可以增添新的人手。
不管胭脂用多坏的脸色对他,他也不在意。
对于哥哥的执着,曲陌持乐观态度。
说实话,她很喜欢胭脂,人漂亮,又能干,最重要的是拥有一般女人无法比拟的冷静和智慧,比那些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更适合哥哥。
从这一天开始,曲陌恢复了到医馆坐诊的习惯,每天上午到医馆坐诊,中午会去临江王府,陪爹爹和母亲吃饭聊天,她想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好好地尽一下孝道。
至于医馆,下午则交给阎仇來负责。
秋若卿的瘾症被她的秘药治好,但她却从來沒有在临江王府遇到秋若卿。
自从秋若卿逼得曲哲寒自戕,便再也沒有面目出现在临江王府。
母亲告诉她,若卿的瘾症被她治好之后,便在城外找了家庵堂,如今正在带发修行。
许多事情都变了。
许多人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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