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在一声嘶吼中,结束了对她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翻身躺下,展臂将她拥进怀中,并扯紧被子,将二人紧紧地包裹。
他们彼此依偎着,听着对方激烈的心跳逐渐的趋于平缓。
她又羞又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应该剧烈地反抗才对,可是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原因,她在他面前竟然没有一丝丝反抗的念头。
老天,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就在他奋力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会有一种被他征服的快感。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她一贯有主见,有见地,自她及笄以来,也不知道推了王媒婆多少次,镇子上有无数个男人想要娶她,她都没有答应过。
可她却在他的面前臣服了,融化了,迷失了。
他搂着她,着迷地看着她透着薄汗的脸庞,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已经得到她。
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开被汗水沾在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线条,毫不意外地引起她轻轻的战栗。
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一颤,旋即睁开一双慵懒的眸子。
她望着他,颊边两团嫣红,本来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紊乱。
她感觉到他粗砺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有些痒,她生气地打开他调皮的大手。
“别碰我!”她懊恼地低斥着,只觉得丢脸。
他也不生气,只是声音低低地笑着,然后凑过去偷香。
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躲开他的唇。
他无奈,只得在她颊边印下一记轻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曲陌,妳不知道我有多爱妳。”
她的身子本能地一颤,搞不懂他突然间怎么会同她讲这样的话。
他深爱的那个女人,不应该是雪衣吗?他怎么能又对她讲出这样的话?
但他已经坐了来,抓了衣裳穿上身。
她的身侧顿失依靠,只觉一股冷风灌进来,瑟瑟地发着抖,忍不住追问:“你干吗去?”
声音出口,她又有些懊恼,自己不该表现得对他这么依恋。
他冲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捻了下她的耳垂,笑道:“我去打些水,帮妳清洗一下。”
刚刚做了那么激烈的事,这满身的黏腻若是不清理一下,恐怕她天亮以后都没有法子将衣裳穿上身。
他帮她掖好被子,然后走出卧房。
她悄悄地伸出左手,雪白的藕臂上,肤如凝脂白玉,没有半点瑕疵,原本小臂上的一点朱红颜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消失无踪。
她的守宫砂,没有了。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光洁得没有半点瑕疵的手臂,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守了十九年的贞洁,就这样消失无踪,她的心中充满了失落。
这一切原本不该发生的,她想,那时候,她应该反抗得激烈一点的。
或许,她应该大哭大闹,再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
或许那样,他就知道,她其实不愿意。
可是?她却没有那样做。
她为什么不那样做呢?
心中想着,她便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等一下,该用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他。
热水早就没有了,他也没有费事地烧水,而是打了一盆冷水端进来,运起纯阳神功,瞬间,便将这盆原本冰冷的水变得热气腾腾。
前世的他便是罕见的高手,今生他并未拜师学艺,便依靠前世的记忆无师自通地拥有了一身绝世的武功。
他拧了毛巾,坐到床边,动手想去掀开被子。
她发出一声低呼,就像一隻受惊的兔子,惊慌失措地抓住被子,不肯让他把被子夺去:“你……你干吗?”
他莞尔地瞧着她一脸惊慌的小模样,好笑地说:“我只是想帮妳擦身!”
“不……不用了……”她结结巴巴的,羞窘得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红颜色。“我……我……我可以自己来……”
他看着她坏笑,却没有坚持。
她懊恼地闭上嘴巴,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但是手上却毫不放松,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被子,并用警戒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小声道:“你……你出去,我……我自己擦身。”
她真的不知道,男人若是坏起来,可以坏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对她用了强,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脸皮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
她暗恼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男子?
他不忍逼她太深,只能莞尔笑着,重新把有些变凉的毛巾丢回水盆里,拧干后递给她,然后转身离开。
见他出去,曲陌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迅速地用热毛巾擦抹了一下身子,然后手脚麻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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