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人看来,银龙的婚礼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从银龙的西装和千代子的传统大红旗袍就清楚地看到这点。
银龙穿西装是齐警长一再坚持下才决定的。本来,按着王老掌柜的意思,银龙也是要穿传统的新郎红袍还要戴上新郎帽。但齐警长说,银龙现在是商会会长,身份不一样了,不能穿得太土,一来是被人背后笑话,二来,也与小野等贵宾的服饰配不上,显得很落俗不说,也让别人看不起。
如果王老掌柜要坚持不让银龙穿西装,估计齐警长也左右不了。只是,银龙的婚礼,实际上从花费到张罗操办,都是齐警长办的,在这件事上,之前对齐警长怎么看都不顺眼的老人,心底里对他的看法多少地有了些改变,也正因此,老人也没再坚持,当然,心底里还有不想招惹小野不高兴的想法。
而银龙对于穿什么服装本来就无所谓,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应对婚礼上可能出现在意外情况。
千代子的这身装扮是她和李姨共同决定的。吴院长说,你是现代的新女性了,穿什么衣服,我不干涉,你自己决定好了。可能是千代子受内心里知道自己是中国人的情结所影响,在听到李姨说:当然是要穿大红新娘装了,盖上红盖头,才能显出新娘的喜性来。不坐花轿了改成坐轿车去,这也就算了,再不穿新娘装,那叫什么出嫁?
还在李姨不停的叨唠中,千代子就决定要穿这身传统的新娘装了。
这身大红色的旗袍,绣有龙凤呈祥的图案,这些,都是千代子自己在锦城最高档的时装店自已选的。
除了婚礼服的不同,婚礼的仪式也与传统的形式有所不同。
本来,按老习俗,新娘到后,就要有一个拜堂仪式,但是考虑到小野在中午左右到后,还要主持一个证婚仪式,因此,这一环节就免了,但,新娘进入新房后,坐在大红缎面的被子上要“坐福”的老环节却有,这是李姨坚持要有的,她说,如果不“坐福”,怕以婚后祝事不利,也是为不想让自己留遗憾吧,千代子决定按李姨的说法办。尽管,千代子坐在东北土炕上,不习惯于盘腿坐着,且旗袍也不允许她那样坐,于是只好斜侧着两腿,显得很不传统。
“银龙,你可以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你也坐坐福!”看着愣在大屋的炕边上的银龙,老会长说道。
“对揭盖头,揭盖头!我们要看看新娘的芳容。”肖国栋带头起着哄。
“不行不行,还没拜堂,不能揭。”红珏坐在千代子一侧,俨然一副新娘保护神的架势,阻拦道。
“嘿嘿,这伴娘可够厉害的,谁家的小姑娘啊?”四狼在一边嘻皮笑脸地插了一句。
红珏白了一眼四狼:“你别管谁家的,我说不行就不行。”
“这么厉害,当心嫁不出去噢!”四狼回道。
“你!”红珏毕竟还小,小脸一下被气的通红,怒视着四狼。
“这是我表妹红珏,你别和她叫劲。”肖国栋把正伸直了脖子,准备故意和红珏吵嘴架的四狼向边上推了推。
“表妹,你不知道程序,银龙哥的婚礼没这个程序了。”肖因栋又对着红珏说道。
红珏张了一下口,伸了伸舌头,没再说话。
四狼有点意犹未尽用下巴朝红珏点了下,又挤眉又眨眼,一脸坏笑。红珏装做没看见,没再理他。
银龙被肖国栋等几个推着上了炕,手伸向千代子的盖头。
“慢着!”一个即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让银龙的手在摸到了盖头时停了下来。
“你?”银龙顺声音看去,看到了一个他既想见又不愿见到的人,晓勇!
银龙愣了下神,很快就回过神来:“兄弟,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都没想到你能来!”
“哦,最近到外面办事去了,没在锦城,刚回来就听说你要结婚的消息,所以就来了!不知晚了没有?”银龙没叫出晓勇的名字,晓勇当然能明白这场合,一定是鱼龙混杂的,所以顺口找了个理由对银龙说道。
“来了就好,什么晚不晚的。你到大屋先坐会?”银龙看着晓勇说道。
“你今天是主角,不用招呼我。对了,揭盖头可是件庄重的事,你这样可不行。”晓勇说道。
银龙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晓勇,以为这里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习俗。
“没有拜堂的仪式,也不能就悄不声地把盖头揭了,总得热闹一下才对。这样,你要正重地跪在新娘面前,用双手把盖头扯起来,这样才显得庄重,大家同不同意?”
“好!”
“同意!”
这时,天已放亮,早来的王家本家和远亲,都陆续地到时了,听到新娘这屋热闹,于是也都挤进了小屋看热闹,于整个屋里都挤满了人。本来是准备来看拜堂成亲的人们,因为知道没有这程序,正觉得没热闹看,听到晓勇的提议,当然都跟着附和。
银龙向老会长看了看,他也笑着看着银龙,不置可否。银龙知道,这时晓勇为了让气
氛更热闹些出的鬼点子,也只有视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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