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龙讲完每个字。
“还有吗?”
“我发现她不仅会功夫,而且还说一口纯正的日语,伯父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当然能知道,无论可是功夫还是日语,都不是三五个月就能速成的,我了解到这些事情后怕你经受不住打击,所以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向你说出实情。经过一段思考,我觉得还是如实跟你说好,如果真的她被日本人收买了,我怕你没个防范对你也不利,所以…”银龙没再说下去,有些担心地望着吴院长。
吴院长没有马上说话,起身走向门口,把本已关好的门又拉了拉后,回到沙发上坐定:“银龙啊。你在我跟前时间也不短了,我当然了解你的为人。如果不是你发现了这些真像,我本来不想让你介入这件事里,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再瞒你了。”
“其实,我以为你和她会很快分手,分了手你也就不用操她这份心了。但没想到,你也许是顾及我的面子,迟迟没提分手的事,实际上,我在心里早就替你着急了,也担心你会有什么危险。”
隐约地,银龙觉得吴院长会说出一个让她吃惊的秘密,而真当吴院长说出来时,银龙竟惊得张大了嘴,僵硬的表情瞬间定格在脸上。
“这个静如不是我女儿!”吴院长说出这句话时,老泪已从眼框边哗哗流下。在哽咽了一会后,吴院长擦了擦眼睛,自已对自己说了一句:“老吴啊,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看到吴院长
突然的哭了,银龙竟有点不知所措,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安慰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的情绪好转一些。
看到银龙的表情,吴院长似乎并没感到意外:“银龙啊,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任何人我都不想告诉的秘密吗?伯父有件事情要求你,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伯父,你还不了解我吗,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
“好,那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样,也好让你心理上有个充分准备。”
“其实,在她刚出狱不久,我就发现她不对了。”情绪稍稍平静一点后,吴院长开始回忆起让他难忘的一幕一幕。
伪满锦城监狱门前,两个狱警在一把大阳伞下,背着长枪百无聊懒的闲聊着。不远处一辆轿车旁,吴院长在大太阳底下焦急地盯着监狱的大门。正是如火的六月天,躲在荫凉处都满身冒汗,何况在太阳底下爆晒着,很快,汗水就湿透了吴院长的前胸后背。
“吴院长,你到车里等吧,这样站着,再等一会,不用等到静如出来,你要晒晕了。”和吴院长一起来接静如,也是吴院长最得力的助手和学生张立在他身后劝道。
“没事,没事。”吴院长倔强地坚持站在那里,眼睛一刻没离开监狱的大门。
张立无耐地叹口气,站在吴院长的身后陪着。他知道再劝也无用,经过半年多的努力,终于等到警察局里的消息说,今天静如可以出狱。这半年,头发已全急白的老人心情,他是能理解的。
终于,那扇小门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吴院长竟抬腿向前跑去,还没跑出两步,脚下一软,如果不是张立在身后扶了他一下,吴院长肯定会倒地。
身子刚站稳的吴院长,又快步朝前冲。见到父亲,静如也快步跑过来,一下扑父亲的怀里。父女俩在空旷的监狱门前,抱头痛哭。张立在一边也用手抹着湿润的眼睛。
“吴院长,我们回家吧!静如身子一定很弱,时间长了她也受不了的。”张立在抱头痛哭的父女俩身后说这话时,才让他们分开。
“是啊,我老糊涂了,我们回家,如儿。”
静如扶着浑身仍在颤抖的吴院长,走到了车前。
“对了,如儿,快叫你张叔啊,要不是他四处游走活动,你还出不来呢!”
“张叔,对不起,忘记了叫你了。”
“那有那么多礼啊,见你出来,张叔就高兴了,快上车吧,别回头,回头不吉利。”
回忆完这一幕,吴院长对银龙解释说,张立可是从小看着静如长大的,当时我没在意,静如看到了张立,却象陌生人一样,现在想起来,才明白,她根本就不认识张立。这是第一个疑点,不过当时并没在意。
“真正让我对她有所怀疑的代价是惨重的,张立也为此付出了生命!”吴院长接着回忆道。
那天晚上,送走张立和几个自己的学生,在关门回身进屋时,静如扶着吴院长的胳膊:“爸爸,你们有什么事啊,单位里还说不了,非得晚上跑到家里来说,多影响你休息啊!”
“如儿啊!我们商量的事,不仅重要而且要严格保密,所以不能在单位说。”
“是吗?那么严重,看来我也不能问了。”
“对你,我不会隐瞒什么,让你知道些也好,万一那天,日本鬼子迫害到我头上,你也应该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
“爸爸,什么事这么严重,既然这样,你就别做不就得了吗?”
“我当然明白生命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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