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跟随着你也出生入死快两年了,难道你还不想信我?”书生很有底气的争辩道。
“别说废话,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是我被人伏击,你又怎么解释?”大狼黑着脸道。
“如实把你下山送信的经过讲清楚,大当家的自有明断,别再罗嗦了。”二狼在一边帮腔道。
这话明里是逼问,实际也是暗暗向书生传达一个信息,讲清给银龙送信的经过,而对于给铁三角透露送信内容的事,一定要守口如瓶。
书生自然明白这话里的含义,自从被瘸哥下了枪,其实他已明白肯定是下山送信出了事,再加上二狼这句话的点拨,自然明白就是死也不能承认给铁三角送信的事。如果承认了,按山上的规矩,那肯定是必死无疑,而硬撑着不说,有二狼在,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我下山是按二当家的吩咐,找到了那家药辅,把二当家给我的纸条,交给了店里的伙计。因为二当家的已吩咐过,不让我见那人的面,所以,我去的很早,在商辅一开门时就去了,完事就回山上,一点都没耽搁。我回来时山上刚开过早饭,这点你可能去问做饭的老王,我在城里根本没有多停留。”书生有了二狼的点拔,避重就轻地说了一遍经过。
大狼当然也知道,即使是书生透露的消息,不会因为下了枪、吓唬两句就能让他说出实情:“我想,你也该知道山会的规矩,并不是因为我们找不到证据就能放过你。这个消息除了二当家的,就是你知道,你说的天衣无缝,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二当家的有问题?”
大狼的这着确实很阴,如果书生拼命解脱自己,嫌疑自然又落到二狼身上。
二狼听了,自然明白这话的含义,他既要开脱书生,又不能把麻烦招到自己身上,这事确实有些两难。但他又不能保持沉默:
“书生一个人下山,说的再完满,也没有人证明,这是一事实,我不否认。而另一方面,他把字条交给了那个伙计,是否是那个伙计出了事,也无法求证,这个可能应该也是不能排除的。”
显然,二狼的话无疑是为书生开脱找的另一个理由,这也是二狼所能想到的,整个送信环节上唯一可钻的空子。
“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可能性很小。具我事先的了解,他家的店里,用的都是自家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瘸哥回了二狼一句。
显然瘸哥也听出二狼话里的意思。出于对银龙的信任,而且,银龙也算两次救了瘸哥的命,因此,他本能地出来替银龙解脱,目的当然是不想把这麻烦再引回沾到银龙身上。尽管他也知道,自己出来下这个断言肯定会让二狼不高兴。
“我相信瘸哥说的,那有那么巧的事,一个伙计,就是日本人要收买,也轮不到收买一个伙计。老三,老四什么话没有?”大狼知道有这样的假设基础争论,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话锋一转,转而去征求三狼、四狼的意见。
三狼憨憨地说道:“这事开始我就不知道,我没什么要说的。”私底下,三狼实际和书生的关系还不错,三狼也不相信书生会出卖大狼,但口拙的三狼也不会为书生开脱,只好保持着中立。
“二哥是大哥出生入死的兄弟,山上能发展到今天,要是没有二哥是不可能的事。这么多年了,二哥是什么人,我们谁心里没数?所以我相信二哥绝不会有问题。书生虽然说的天衣无缝,但排除了二哥,我认为没有第二种可能。这事谁做了谁会承认,所以再问也是白费口舌,干脆按山会的规矩办。”
要说四狼可够阴狠,实际上从山下响起枪声时起,他就猜到很有可能是大狼中了伏击,因为他早已把大狼有可能去小寡妇二妞子家的情报给小野告了密。因此,山下一响枪,他就时刻注意着山下的动静。
后来,见到大狼挂了彩上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这大狼命还真够大的。当然,从那时起他就有点担心,大狼会不会怀疑到有人告了密?好在暂时大狼没理由怀疑到自己身上,因此,他还能平静地呆在山上,不过,他还是偷偷地问了瘸哥手下的两个兄弟,知道了一些当时山下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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