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保安队是故意袒护李大少。赵大不服气,在保安队跟他们吵了起来,后来,还是赵二强行地把赵大拖回来:“他们既然想袒护李大少,跟他们讲道理有用吗?”
冷静下来的赵大,也明白在保安队争吵肯定没有用。在回县城的路上,哥俩就商议如何才能杀了李大少,为恩师报仇后,远走他乡的主意。
回到家里当夜,却意外地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钱大少!
“是不是准备给你们的义父报仇?”
听了钱大少这么问,哥俩因知道事件的起因也与他有关,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于是也没理他,只是用愤怒的眼光看着他。
“别这样看我,好象是我杀了你们义父似的。我知道你们肯定会算计着报仇的事,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李家看家护院的家奴加在一起也有二十几个,长短枪加起来也差不多近二十条,你们赤手空拳地去报仇,无疑等于送死,下场当然和你们义父一样。”
“我们报不报仇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关你什么事?”赵大没好气地回到。
“当然有,如果没有,你们以为我是吃饱撑得来找你们聊天?说实话吧,我们钱家一直以来,在镇上都被李家压制,历任镇长都由他们家出任,而一旦政府要出各种费用,又都是我家出大头,如果不出,就想方设法找我们家麻烦,甚至还抬出官府来压我们。我们家世代是生意人,不想招事,于是也只好忍气吞声。”
“我知道你们恨我,是因为我跟李大少打赌的事,才最后招致了老镖师的杀身之祸。可是,你们哪里知道,我也是个受害者。当天,他在大街上见到我,跟我吹嘘他在城里找了个胸如何如何大的女人。我也是一时冲动,回了她一句,怎么着也没小酒店的老板娘奶*子大吧。”
“也正是这句话激怒了他,他非和我打赌,让我出十块大洋。说只要他检查完,老板娘的奶—子没城里的妞大,我就必须出十块大洋买酒。你们知道,我又没见过他在城里嫖的妞,这是我必输的赌局。唯一胜出的指望是老板娘不让他碰她的奶*子。之后的事,估计你们也听说了。”
“不过还有个细节,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就是李大少的家奴带着枪,为什么来的那么快。其实,我们两家的矛盾由来已久,那天他和我进了小酒馆,就有他的家奴和我的家奴回家去报信了,不瞒你说,其实当时我的家人和他家的人都怕我们之间发生矛盾而吃亏,就都带着枪赶到了小酒馆。我的人被我拦回去了。而他的人,正好等在小酒馆外,等老镖师出来,直接就开了枪。从这点,你们俩应该想象到我家和他家的矛盾有多深了吧!”
“这事我也委曲,无辜让你们哥俩记恨我,你说我委曲不委曲?当然我不是怕你们,但是,出门在外,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是堵墙。所以,这事我也恨李大少。”
“你们如果能报了仇,说实话,我也解了恨。我的话讲的很明白了,不再多说,你们考虑一下,最迟明天给个回话,过了明天,我就收回我的话。因为后天是李家老爷的寿辰,要下手,那个时候是最合适的!”
赵大和赵二互望了一眼,这一眼,别人不知道,两人却是心灵上的沟通。
赵大和赵二认识,就是在赵二要饭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尽管赵大不够强壮,也只是比赵二大一两岁,但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虎劲,真吓退了四五个比他还大的孩子。由此,赵二就再没离开过赵大。真遇上大事时,包括拜老镖师为师,也是在两人互看一眼后,由赵大出面拿的主意。
“你能给我们什么帮助?”
“刀你们有,我就不管了,我给你们两把短枪,肯定能用得上。再给你们备两匹好马,事成后,你们远走他乡。不过,这里我不得不提个条件。就是万一你们失败,不能连累到我身上。你们也算武林中人,我也不需要你们拿钱财做保证,因为我给你们的枪,要花钱买,也够你们挣半辈子的了。只要你们一句话就行。”
哥俩再次对望了一眼。
“我们俩参加过几天乡保,摸过长枪,短枪却没用过。”
“这不是问题,我教你们,以你们扛过枪的经历,有个把小时就学会了。”
哥俩第在三次对望后,赵大说道:
“不用等明天了,我们现在就答应你,不过,我想让你教我们一下下手枪的实战射击。”
“好,那就明天在村东口马路上见,我们进山里去练习射击,山里枪声不会太大,不致于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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