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哥讲到伤心处,长叹了一口气:“本以为慧真就这样平安地度过后半生了,然而,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逃脱惨死的命运,也许这是他年青时杀气太重的报应。”
“慧真大师被杀的那天夜里,我听到了慈济寺的枪声,也赶去了慈济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之前,跟我讲过,他已接受了张一雄旅长的委托,替他保管那棵佛珠,如果他遇到什么意外,要求我一定要保管好那棵佛珠。那天夜里,应该是你走之后,我悄悄地潜进大殿,找遍了所用角落,只发现十一棵佛珠,独少了你那一棵。猜到是在你身上,我也就放心了,说实话,我并不太愿意招惹这些事非。上次你告诉我那条秘密通道,其实也等于告诉我佛珠就在你身上。这里,你可能会有疑问,以我和大狼的关系,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其实,我和大狼之间,虽有师徒的名份,但我并不喜欢他的做事风格,因此,也不想参与他抢夺军火的事,我认为,那东西并不是我们这伙土匪能受得起的,一旦他真夺到手之时,也可能,就是我们山上这伙人被消灭之日,必竟,日本人只是担心伤亡太重,代价太大才没有强攻我们,如果真要张攻了,以我们的力量,尽管有天险,但是,力量县殊,就是围着不打,有半年也把我们困死。军火是日本人一定要得到的,为了军火,他们不会再顾及什么伤亡,肯定会扫荡虎山的。”
“而且,之前我们之间也有点小磨擦,一度曾经很少联络。具体原因,我就不说了。反正,在军火的事上,我并不想帮他。如果不是慈济寺我的身份被暴露,我也根本不会上山的。”
“哦,原来是这样。师叔,我有一个问题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慧真大师教了大狼内功心法,而让你来教他的拳脚功夫呢?”银龙听到这,插嘴问了一句。
“这确实难以让你理解。本来,大狼要学功夫的时候,已经太大了,不适合于学功夫了。可是大狼他父亲张口求了慧真大师,他也不好推辞,无奈之下教了他内功心法。大狼应该说还是很用功,学完后,大师觉得既然有师徒情分了,不教他些功夫就不忍心。而大狼的性格,用大师的话说,能从他身上看到大师年青时的影子。教了他功夫,又怕他会象自己一样,着惹事非。后来,他才求我,让我教大狼功夫,原因就在于,我可以在忍耐性方面,做些言传身教的工作。虽然大师他从没夸过我,但他还是承认,在容忍性方面,我还是比大师强些,这也许是大师这么多年来,入空门后悟出的道理吧。”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今天之所以给说这么多,还有另一个目的。今天晚上一战,不知是凶是吉,现在你也知道我是你师叔了,到时候,如果发生些意外,或到紧要关头,你一定要听我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叔。”银龙并没多想,认为这是秘须的,随口就答应道。
“那好吧,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往大和里那边进发吧,再晚,别撞上军统的人。”
“好!”
瘸哥打了一个口哨,在银龙刚来与瘸哥见面的地方,不知从那里,猛然地冒出四个人来。
“过来,这是我们的今天要并肩做战的兄弟。大家认识一下,打起来后好有个个照应。”
银龙过去和四个人分别握了握手,互相点了点头。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去大和里救一个人,我们先过去,到时候再见机行事。明白了吗?”
四人都点了点头,仍旧没说话。看来他们已形成了习惯,夜里交流时,基本上是用手势或点头来示意,基本不用语言交流。
交待完毕后,瘸哥一挥手,六个人也不再说话,拉开一字形的队伍,快步地向大和里方向行去。
夜很暗,大和里门口的两盏灯笼就显得很显眼。灯下,两个哨兵在来回地走动着,大门里的的街道上依然鲜见几个人影,和银龙上次来时差不了多少。
因为要等慈济寺那边的打起来这边才能动手,瘸哥和银龙等六人,隐身在大和里附近小树林歇息着。
“你们俩,”瘸哥指着两个手下道。
“负责接应,等我们进去了,只要里边枪一响,就把两个哨兵干掉。然后,就在门口给我们放哨。如果,里边不顺利,车站那边过来增援的,你们要尽量顶一下,实在顶不住了,就给我打信号。”
瘸哥说着,把一个信号棒递给二人。这是武林中常见的报警方式,类似于爆竹。点着后窜向天空时,会发出尖锐的哨声,附近三五里内听到都不是问题。
这东西银龙听慧真大师讲过,看来一定是瘸哥从老镖师那里学来的手段。
“这有十棵手雷。每人两棵,记住,关键的时候再
用!”
瘸哥和手下,每人到瘸哥脚下的背包里拿了两棵手雷后,瘸哥的战前安排就算完成了。
“去一个人望风,其余的人养养精神!”
等手下都分散开来,瘸哥向银龙招了招手:“等一下我们四个进去,我们俩在前面,下手要狠,开始的时候尽量别用枪。进去后,你负责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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