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
如此,也算是给王伯群等人卖了人情,且又能让何应钦复为自己所用,而名义上是给予补过的机会;对其如此处置,自觉得甚是得当。
然而,何应钦被“撤职”后总是感到委屈。
虽然,蒋介石接着就《任命》其为“‘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了,但被撤的是实权,新授的却是虚衔,仍有“遭贬”之意;因此,何应钦“托病”不就、顾自去往莫干山闲居了。
如此,蒋介石的算盘打错了,且甚令他尴尬。
因为,何应钦的“‘托病’不就”无异于是“违《令》不遵”,没把他蒋介石放在眼里,这岂不是在扫他蒋介石的威信?若是人皆效仿,如何是好?这可是绝不能容许的。
别,蒋介石知道何应钦是胸有怨怼的故意推托不出;即使真是有病,也要把他抬到南京来,以示他蒋介石的一言九鼎、无人可违拗。
于是,蒋介石让王伯群给何应钦捎话,言:“我蒋中正没有你何应钦,照样能干得下去;而你若离开我,看能存得了几天?”
此话绵里藏针、言外有音,何应钦闻后着实感到了不的压力。
王伯群知道蒋介石是“得出、做得出”的人,遂对何应钦晓以利害、竭力劝,要他委曲求全、别像孩子似的怄气、撂挑子、度一时之快。
何应钦听了王伯群的一番劝道后、有所省悟,这才同至南京就任新职了。从此后,何应钦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且时时处处、谨言慎行、唯恐再得罪了蒋介石。
而蒋介石毕竟是在用人之机,他见何应钦已是慑服,也就既往不咎仍打算将其重用。尔后,何应钦复又成了蒋介石的左膀右臂,为蒋介石夺取天下、出谋划策、尽其所能了。
蒋介石再举“北伐”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得办,那就是在南京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以进一步稳固自己的权力基础。
而此时,胡汉民等人却又提出了“追随过汪精卫的人不得出席四中全会”;对此,蒋介石却难以认同。
因为,若依了胡汉民之言,谭延闽等人势必要被排挤在外。虽,谭延闽曾离开南昌、背弃蒋介石后去武汉、投靠过汪精卫;但是,蒋介石却并没对他计较、却自有盘算,仍想用他。
原来,蒋介石想通过“二届四中全会”将国民党的“党、政、军”都控在自己手中;但若是所有要职都由自己一人占了,恐会遭人指责;因此,蒋介石打算亲自兼任“党、军”要职,而将“国民政府主席”的位子让于谭延闽。
因为,蒋介石觉得,谭延闽这人没棱没角,既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且又易于掌控、摆布;蒋介石有此盘算,也就对于胡汉民等人所议没予理会。
胡汉民见蒋介石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认为是在有意袒护;既然如此,自己也就难以再与蒋介石合作了。
于是,一月二十五日,胡汉民带上宝贝“女儿”胡木兰,与“秘书”刘芦隐、傅秉常及孙科和伍朝枢“夫妇”等人,怄气地离开上海、前往欧洲去考察了。
如此,倒是让蒋介石更可放手而为了,也就没予阻留、而任由他们离去。
胡汉民走后,“桂系”显得势单了;李宗仁自知难以阻止“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的召开,也就不想在此事上与蒋介石再闹别扭。
何况,“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必须在南京召开,本来就是“桂系”提议并竭力坚持的;而今,会址已如“桂系”所愿定在南京了,李宗仁等人还岂能再异议?
而自从“特别委员会”被解散后,李宗仁对于政治已开始淡漠;觉得“作为一名‘军人’,还是以‘抓枪杆子、拓展地盘’为要”;所以,开不开“二届四中全会”对他来似乎已无关紧要。
而眼下,李宗仁所关注的是“如何将湖南这块地盘也收入自己囊中”。
因为,此时的“桂系”虽已据有“粤、桂、鄂、皖”四省,但中间却还夹着个湖南;若是能将湖南也攫到手,那就可以将“五省”连成一大片了,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比什么都重要。因为,在这乱世时代,谁的兵多、地盘大,谁的腰板就硬,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当蒋介石谋求更多政治资本的时候,李宗仁却在“打湖南的主意”了。
唐生智“败北”并流亡海外后,李宗仁以为“取得湖南,已不在话下”;所以,倒是没有急于再“西征”,而是希望“退入湖南的‘湘军’能主动缴械”,以免自己再动干戈。
于是,李宗仁派遣时任“军事委员会参谋厅厅长”张华辅赴湘,欲将“退驻湖南的‘湘军’劝降收编”。
然而,唐生智的部将李品仙、何键、刘兴等人率“湘军”退入湖南后,誓要“与‘南京国民政府’抗衡到底,不愿被收编”,致使李宗仁的愿望落空。
李宗仁见劝降不成且误了许多时日,遂与程潜、白崇禧商议,决定“再举兵‘西征’”了;并约定,“一俟底定湖南,则由程潜出《任》‘湖南省主席’”。
自从被赵恒惕驱逐出湖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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