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于是,当夜戌时,叶志超传令各营,从平壤的七星门、静海门轻装潜行而出。大军离去,马玉昆独木难支,只好怏怏地也随着离开了。
就这样,平壤城让叶志超轻易地奉送给了日军。
而清军离开平壤后,分两路退往安州。一路取道甑山沿着海岸而走,另一路则沿着义州大道往北奔行;不意,却都中了日军的埋伏。
此时,叶志超才不得不率领将士浴血奋战了,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才得以逃脱。然而,大部分清军却已或死、或伤、或被日军俘虏,能随叶志超逃至平安南道安州的所乘无几。
所以,待刘盛林率领四千铭字营官兵到达安州时,平壤已经易手了。
叶志超逃到安州后,自知罪责严重难辞其咎;只得又故伎重演地谎报军情:“倭人四万之众猛扑,苦战五昼夜,弹尽粮绝,被迫撤离平壤。”
朝廷又信以为真,叶志超终于又蒙混过关。
且,日本海军在丰岛海战中大获全胜后,士气大振不再畏惧清军的北洋舰队了,反倒是觉到了清军的北洋舰队外强中干不堪一击;所以,许多官兵急于想寻找机会再与清军的北洋舰队大战一场以决雌雄。
为此,日本海军组建了一支联合舰队,由海军中将伊东佑亨任舰队司令,以对付清军的北洋舰队。
九月上旬,竭力推行对外扩张政策、主张出兵侵略中国和朝鲜的山县有朋出任第一军司令后,前往朝鲜指挥战争。
日本联合舰队将山县有朋送抵仁川,忽然接到了有关清军的北洋舰队为运兵船护航至朝的谍报;伊东佑亨十分兴奋,立即命令联合舰队在西朝鲜湾内继续航进,四处搜寻清军的北洋舰队踪影,欲与决战。
而北洋舰队将运兵船送达鸭绿江口外的大东沟后,护航任务也就完成;九月十七日上午,丁汝昌命令返航。
中午时分,中日两支舰队果然相遇了;此时,双方都已发现了对方。
伊东佑亨从望远镜中看到,清军的北洋舰队旗舰定远号居于中央,镇远号、来远号、靖远号、超勇号、扬威号等五舰列于右冀,经远号、致远号、广甲号、济远号等四舰列于左冀,另有平远号、广丙号两舰继后;整个舰队以“人”字形队列行进,倒是显得规范有序毫无破绽。
伊东佑亨见后不由得轻“啊”了一声,但很快镇静下来并命令手下做好战斗准备。
而此时,北洋舰队正是开饭时间;提督丁汝昌与总兵刘步蟾、总教练汉纳根、顾问泰莱等人正在舰长室内用餐;当闻报发现日舰后,四人抛下满桌佳肴赶出舱外登上舰桥观察。
丁汝昌很快也从望远镜中看清了,日本舰队也有十二艘;正以“一”字形单纵队行进,直奔北洋舰队而来。
丁汝昌觉到了一场海战已不可避免,于是用旗语命令各舰准备投入战斗。
很快的,双方距离拉近,相距只约五千余米了。此时的北洋舰队官兵斗志也很高昂,皆欲狠狠的打击日舰,以雪丰岛海战之辱;于是,忍不住先开炮了。
旗舰定远号率先用右舷炮开火,可惜没有打中对方,只是在离日舰吉野号左舷百米处激起了一个巨大的水柱。
就这样,中日之间的黄海海战打响了。
接着,北洋舰队各舰也纷纷开炮轰击,黄海海面顿时炮声轰鸣烟雾弥漫;然而,炮弹出膛后一颗也没有击中日舰,只是落入海中击起了一个个冲天似的浪柱。
而日舰却沉着气没有回击,冒着北洋舰队的炮火仍不顾一切地驶进;及至双方相距仅三千米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松岛号才开始炮击,其他各舰这才也相继开炮。
因北洋舰队日常操练时只注重队形,常以三、四艘舰只为一队;每队主舰在先,僚舰居后,一成不变;并强调要整队作战,便于相互照应,以免首尾难顾。而战术中则提倡舰首向敌,各舰的重炮也就都设于舰首,尾炮火力不强。这种看似规范的战术,一经实战其破绽就显露出来了。
首先,因北洋舰队的舰艇制成于不同年代,其各项性能相差甚远;特别是航速,成舰较早的超勇号与扬威号就远不如其他舰艇;一经实战,两舰跟不上,队形就难以保持,平时操练的那套东西也就用不上了。而尾炮不强,一旦敌舰绕到舰尾,就只有挨打的份。
果然,中日两支舰队打响后;超勇号与扬威号因航速跟不上,原有的队形很快就乱了。
而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因制成都较晚,各项性能也就优于北洋舰队的舰艇;其中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的吉野号等舰的航速高达十八点五节,远高于北洋舰队十五点五节的平均航速。而日本联合舰队各舰配备的速射炮共有九十三门,北洋舰队却一门速射炮也没有。仅此几宗,北洋舰队已明显处于了劣势。
于是,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的吉野号、浪速号、高千穗号、秋津洲号等四艘战舰已紧紧地盯住了因航速慢而离队的北洋舰队的超勇号与扬威号。
双方一阵激战后,北洋舰队的超勇号与扬威号即被重创。超勇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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