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还以为对方对抗联有超乎想象的感情,不容旁人亵渎。
哪曾想,这位居然是个逃兵。
这中间的反差,实在也太大了些。
听到对方曝出如此生猛大料,肖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肖朗头发还湿漉漉的,于是干脆也没接话,找东西准备擦下头发,还有灌进脖颈的冷水,大冬天的,这滋味儿实在不好受,不留神就会生病。
朱阿四正酝酿怎么继续自己的悲苦事,瞧见肖朗的动作,哎呀大叫一声,忙不迭拉着肖朗就要出门。
到了门口,又觉着不对头,于是拉开门冲外面大吼:“栓子,狗东西赶紧找干净的衣服送来,你浇了肖同志一头水不知道吗?狗东西,得空非抽你一顿鞭子不可!”
一面骂骂咧咧,不知道从哪儿摸了个酒葫芦出来,塞给肖朗:“整两口御寒!”
肖朗头上冰凉一片,脖子里还不知道灌进去了多少冷水,背上也是冰凉一片,当即抓起酒葫芦,咕咚咕咚大灌了几口。
片刻后,那栓子癫癫儿送了里外全套衣服来,讨好地向肖朗一个劲赔不是。
肖朗懒得跟这浑人计较,擦干了头发,飞快脱了身上的鬼子兵军服,换上干燥衣服,身上立刻舒服多了。
那朱阿四本是打算跟肖朗畅谈一番,经过这么个插曲,知道在这么个冰冷乌黑地方话不方便,于是等肖朗换过衣服之后,直接带着换了地方。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