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才不对劲。我杜仲喜欢你听琴,也就因为喜欢你这份率真劲儿。”
杜仲着笑起来,“你就是这点最可爱。你的好、你的坏,你的火爆、你的娇柔,全都那么直白地露出来,一点都不虚实。句心里话,就连你骂我,我都是爱听的。我从来没听见哪个女人连骂人都骂到这样痛快淋漓、嘎巴脆!”
杜仲转头伸手弹了听琴鼻尖一下,“同样都是靳家的姑奶奶,你比靳欣不知优秀了多少倍。”
听琴脸红起来。之前竖起的尖刺不由得软了下去,转头过去避开杜仲柔得宛如浓硫酸一般的眼神。纵是钢铁的心,也会被他此时这目光给融化掉。
听琴有点不习惯,还是适应之前跟他对骂的过往。
“听琴你骂我卑鄙无耻,其实没错。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介意对你卑鄙无耻,但是我还不会过分到用这东西去威胁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拍下那卷带子,是想着,如果听琴你还不认,还想离我而去。那我就留着那卷带子安慰自己。之前的那一切完美如梦,我怕我会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梦。用那带子证明,我曾经真的拥有了你……”
杜仲着吸了吸鼻子,“你仿佛永远只是梦,总在我前方遥远处。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总是到达不了。”
“听琴,就让我醉在那场梦里永不醒来,行不行?”
长长叹息犹如夜色里月光轻袅,柔曼,而尾韵不绝…….
听琴怔住,转头望杜仲。
那样阳刚的男子,此时借着夜色的遮掩,却仍可看见他面上一抹红。
“冷么?不冷的话,下来到海边走走。”杜仲伸手拉听琴的手。
听琴有点囧,指了指身上的羽绒被,“我就披着这个出去?”
“挺好。”杜仲眸子里含了丝微笑,“最新款的羽绒披风,多拉风多前卫。”
杜仲着面上桀骜又现,“我的女人,谁敢笑?敢笑的,一缕拆掉下巴!”
听到这句话听琴终于忍不住笑开,“我自己笑啊,行不行?”真是服了,还以为他有人敢笑,他就用刀剁、用拳头打呢,原来是拆掉人家下巴!这样的招儿,通常都是竹子那头公狐狸才会用的好不好,怎么杜仲这个强力型的,也开始用这样的损招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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