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袅袅升起的热气,凝望简桐,“从你那天问我,我爸妈的感情好不好开始,我就知道你那个脑袋里不定又开始担心什么了。”肋
简桐脸一红,“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那么早猜到了,这么晚才问?”
兰泉笑起来,隔着桌子握住简桐的手,“歌儿里都唱了:女人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所以我索性不乱猜,等再出现新的线索再——那,你今天这不是自己就暴露了么?”
简桐垂下头去,“你你伯父从美国才回来这样几天,可是每天他都去我妈的病房,陪着我妈话,又喂我妈吃饭……”简桐脸红一下,“连梁叔和我这个女儿都要‘下岗’了,所以你让我怎么可能不怀疑我妈当年跟你大伯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便拣选最浅显的事情来吧,只希望,那一切不会再牵扯到兰泉的父亲。如果只是兰泉的伯父,那么不论妈跟靳长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关系也不是甚重;可是如果妈那个藏在心底的人不是靳长空,而是兰泉的父亲靳万海……
——那就糟了。
兰泉听简桐伯父,便挑了挑眉,“这事儿到点子上!桐桐,我确信我大爷一定爱着你母亲!”
简桐抬头。她也有这层体悟,可是听兰泉这样直白出来,还是讶了讶。不过很欣慰,兰泉的神情里没有一丝负累,反倒是真心开心的样子。
简桐垂下头去,“所以琴姐……”
如果靳长空真的跟妈之间有过感情,那么极有可能当年靳长空跟妻子蔡淑芬离婚,就是因为妈。对于当年还是个孩子的听琴来,一定会恨妈。所以方才在画廊里,听琴那可以用“凶狠”来形容的眼神,便是可以理解。
简桐只觉头疼,她跟兰泉之间的爱情,牵连得越发复杂。从长辈的反对,如今竟然又发展到了同辈的敌视上。
简桐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她当然不知这中间还夹着蔺鸿涛。听琴对她的敌意,如今泰半已经是因为蔺鸿涛。
兰泉挑了眉尖望简桐,“害怕大姐了?她那人就那样,外冷内热。她要是敢欺负你,你直接跟她骂回去!你越是低声下气,她越觉得你窝囊、没理。”兰泉笑着缠住简桐的手指,“拿出当初你骂我的那副果敢来,突突突,话就像炮弹,绝对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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