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进来的时候,大家正在讨论着什么,很是激烈。
“小浩儿,来,让舅舅看看。哈,一年不见,长大了不少,听说最近又捣鼓出不少好东西来!”坐在萧浩的父亲萧史龙右手的第一人,两鬓已经有些许白发,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从小萧浩就对这个舅舅有些畏惧;不过现在不畏惧了。
“萧浩见过各位叔伯,见过父亲,见过舅舅,见过各位大哥。”萧浩却很优雅的抱拳一圈,而后缓步走到父亲的左手边末尾坐下。
在萧史龙的左手边,是萧家的人;而右边则是李家的人,是萧浩母亲家族的一边。萧家固然仅仅是一个一般的大户,但也有那么一些错综的关系,放眼看往,厅堂内十几号人全都是五代以内的亲人。
但是萧家一般没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不可能将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更别说将亲家都找了过来。现场合有的人固然谈笑风生,但萧浩还是从所有人的面色中,看到了沉重。
“小浩,过来,到父亲这里,我们现在碰到一个问题,考量一下我们的神童。”萧史龙固然为人威严,但对于自己的儿子、而且是如今唯一的儿子,还是很温和的。
“好的父亲。”面对所有人的眼力,萧浩很自然的站在父亲的左手边。
“小浩,今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也是由于碰到了如今最大的问题,那就是王庭终于注意到了我们这里,而且当朝宰相要在我们这里设置正式县治,并且筹备调遣部队驻守。
固然说现在大离王廷已经式微,但毕竟是王庭,不是我们能够反抗的!但是,要是我们不做反抗的话,估计宰相到时候随便安排一个罪名,我们就要家破人亡,甚至被抄家灭族。这样的事情,最近已经不少了!
但要是直接和朝廷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能加快我们的灭亡而已!而我们至少还需要两年的筹备时间。”
萧浩年纪小小,却皱着眉头静静地听着,“当朝宰相?是杂家在大离王庭的代表吕弼?
最近治学在家,对此人以及相干事项懂得未几,还请父亲解惑。”
“嗯!”萧史龙听到这个名字,就立皱眉头,“这宰相先不说代表哪一家,其本人也是一个人才,在大离王廷大厦将倾的时刻,竟然靠着自己的气力和手段,将大离王廷给撑起来。一力撑天,不过如此!
宰相吕弼更是将自己比作大离王廷的复兴之臣,立志为大离王廷: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为人清廉而有大才,处事公平,至少表面上如此,因此上至君王权贵,下至黎民百姓,莫不夸奖。
传闻:其才,彻儒墨,精名法,通经纬(天文),明术数(算命),被当今君王夸奖为:经天纬地、贯彻古今之贤能。同时其本人也是当今天下九流之杂家在大离王廷的首座。
由于无论是政治才干还是在世家、民间的影响力都十分明显,三年前吕弼被提拔为大离王廷宰相,位在君王之下,统帅国内民政财货,与军事神策将军和负责官员的御史大夫平级;但由于被君王看中,权利更大,被称之为吕半王。
这三年来,宰相吕弼通过整治风纪、重树法治,大力兴修水利,并建立官学,整理科举,让大离王廷竟然有复兴之象。
只是毕竟是大厦将倾,大离王廷财货不足;为此,吕弼通过整理一些腐烂之地,勉励通商等,让王庭有了一些资本。但毕竟不足。
因此,宰相也就将眼力看向一些曾经不愿插足的隙地。隙地就是一些州县等交界处的处所,一般不大,狭长窄小,但这些处所确实是油水充裕。之前一年时间通过整治隙地,宰相已经为王庭带来了足够的利益,并且将那些隙地中的冷门驱赶干净。
而我们海州,就是一个隙地。
现在,宰相竟然看向我们这里,我们已经通过一些合作关系,得知宰相已经上书,最多两个月就要兵临海州,到时候我们很难有抵抗王庭部队的气力,而且也不会有盟友!
还有我们萧家、李家也是冷家,一旦宰相伸手,等候我们的将只能是满族赶尽的命运。
所以,我们现在不得不凑集在一起讨论,但暂时没有什么好措施。
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最危险的时刻了!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与朝廷反抗!”
萧史龙说完后,牢牢地看着萧浩,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萧史龙可是寄予厚看的。从小就与众不同,两周岁就能够读书写字,三岁出煮盐之法,五岁开端更是在北山区域圈定一个什么基地,里面研究各种奇工巧技,并让萧家在短短几年内成为充裕之家。
而萧浩在听完父亲的讲解后,也在沉思,最近固然一直在学习,并且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但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并不全面而已。
但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艰苦,也是有心无力。固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十多年了,但筹备还远远不够啊;那diǎn班底现在也只能说是种子而已,想要真正的成长为参天巨树,还要一diǎn时间。但显然,眼下的危险就必需要解决了。
考虑到眼下的危机,萧浩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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