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把将人用斗篷裹住。
“外头冷的很，得亏我多带了件来。谈好了么，谈好了咱就回。”
凤栖刻也不愿在这儿留着，只想将人拉回去。可顾玉却是定定看着凤昭，语不发。凤栖心里头突然慌了起来，他怕的很。
顾玉突然对凤昭哑声说道：“我如今口不能言，也不能与你多说什么。这天寒地冻的，各自保重便好。”
顾玉如今这使劲儿挤出来的声音，如砂砾摩在石墙上，刺耳的很。凤昭眉头紧皱，心中有无数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他如今又如此明白拒绝与自己交谈，竟是让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玉见凤昭不言语，又说道：“里面那位不管说对你说了什么，都与我无关。你若想拿他回去，我亦不会阻拦。”说到这儿，顾玉低低咳嗽了几声。
凤昭见他这样，心中疼痛，上前步。又看到顾玉生生躲了下，便不在往前走。
“西山，我来此是……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吧，这儿冷，不是说话的地儿。”
顾玉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原以为来的是楚臻，却没想到是你。你来了，我却不知要说什么。他打的如意算盘，你就真的来了。”
“我……”
“凤昭，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说完这话，便咳嗽不止，似是喘不过气来般痛苦难耐。凤栖把将他抱如怀中替他输真气。感受到阵暖意，顾玉这才缓了过来。若照着凤栖的意，还同这人废话什么，赶紧的回家治病为上。可他也知道顾玉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了，哪里会肯放心同他走，更何况屋里头还有个顾宗。
凤昭不知该说什么。对他来说，段西山到底算什么，他也不晓得。他从未知晓过他的心，可如今知晓了，却不知该如何应对。再问自己如今，自己对他，到底是有还是无。
他们这边儿耗着，顾宗却突然从屋出来。顾玉回头看了他眼，然后便同凤栖轻声说了句：“起走吧。”
凤栖哎了声，便招呼外头的邵谊将顾宗也接回去。在与凤昭擦身而过的瞬时，顾玉说道：“史台大人，若是你有本事，就尽管拿我回去交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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