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猝不及防,被撞得两眼直发花,脾气也上来了,站稳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要是不在这,你的命都得搭在这!”
她得毫不客气,还自带鄙视眼神,把瑾妃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给救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狼狈的样子被她看了个正着,瑾妃只想今后再也不要碰到炎夏。
也不知道她是碰巧遇见了自己,还是一路都跟着自己,把自己救济枣的事也都看了进去?
想到这里,瑾妃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看着她试探的问道:“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带着面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认出了她眼角的花纹的话,在这微弱的光线中还真不知道她的身份。
炎夏看都没看她一眼,撇着嘴角吊儿郎当的:“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啊?出去见了个朋友,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你在呼救了呗。”她着,又上上下下把瑾妃看了个透,“你呢,你怎么会在这,还穿着民间的衣服,难不成瑾妃娘娘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她满眼都是戏谑和好奇,很好,很符合她的形象,没露出任何马脚。
瑾妃心里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在府中时高贵端庄的模样,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句:“干你何事?”
完,就腰身一扭,转身离去。
炎夏在后面苦笑着摇摇头,眼睛余光看到那团被破布盖着的人影微微挣扎起来,趁着瑾妃走远了,她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男子桀桀的狞笑起来:“绵羊,再给姐姐乖乖睡一会儿吧!”
完,不顾男子诧异惊恐的眼神,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脖子上。
那男子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炎夏贴心的再次在夏季炎热的夜晚里为他盖上破布,潇洒离去。
她脚程快,几步就追上了瑾妃。或许是因为瑾妃做贼心虚的关系,当炎夏路过她身边时,她吓得一哆嗦,怒斥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炎夏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没好气的道:“那你给我,去王府还有别的路吗?”
“你!”瑾妃嘴巴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出来,愤愤不平的将头偏向了一边。
她这时才有了年轻女子该有的不加掩饰的喜怒哀乐,变得鲜活起来。
炎夏听红暮讲过,瑾妃十六岁嫁到王府,到现在已有三年,也就是,她才十九岁。但是各种规矩和现在王妃的头衔,让她的气质看起来跟三十多岁差不多,虽然威严,却失了不少灵气。
而现在,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头上也没了那些耀目的金银翠玉,看上去格外的纯真干净。
炎夏看着她,突然道:“你不压抑自己的性格时,其实挺好的。”
瑾妃神色一怔,呆呆地看着炎夏离开的背影,一个人在原地愣了好久。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炎夏就睁开了眼睛。
她是被梦吓醒的。
梦中,她乔装混入了太子府,手刚摸上琴弦,脸上的面具不知怎么突然滑落了下来。
阴谋一下子被揭穿了,越鹏懿阴柔俊美的脸突然变成了一只长着满嘴獠牙滴着口水的变异大章鱼,无论她跑得有多快,章鱼黏糊满是吸盘的触角都会把她一下子卷住。
她无力的看着章鱼大笑着张开大嘴,就要把她卷入口中嚼碎……
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还被吓出了一层冷汗。
怔忪了一会儿,她望向窗外。天空刚褪去了夜色,此时是如深海一般的辽阔湛蓝,繁星似乎都累了,隐去了身影,只留下眷念不舍的启明星还在远处眨巴眨巴的。
炎夏再也睡不着了,靠着枕头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到刚醒来的困倦感完全褪去,这才跳下了床伸了个懒腰,压压腿之后又在房间跑了几圈,神清气爽。
隔壁的房间静悄悄的,看来红暮还没醒。
炎夏心里有些得意,哈哈,平时还我懒,没有想到我勤快起来你简直是望尘莫及吧!
带着一种强烈的自得感,她穿戴好了衣服,对着镜子准备梳头发。
起来,古代繁琐的发型和各种发饰是她最不拿手的,往日都是红暮帮她梳头,但是今天,她抱着让红暮大吃一惊的想法,准备自己梳。
十几分钟后,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把头发全都撩到脑后扎了一个马尾,然后站起来照了照镜子:“不错,还是马尾更配我这身帅气的衣服。”
嗯,就是这样,并不是她不会梳别的发型。
吃了几块糕点,喝一口茶全都哽进了肚子里,她又洗了一个苹果,一边“咔嚓”一边往武场走去。
夏日的清晨就是让人心情愉悦,想到刚才的梦,她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摩拳擦掌的:“来吧,老子不怕。”
冷峻着脸扭了扭脖子,然后扩胸运动下腰运动的热了一会儿身,她围着武场慢跑起来。
她一定要把年前辈传给自己的武功利用得淋漓尽致,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她也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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