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瀚呵斥道:“王爷是何身份,岂能与你打赌?”>
白欢“啧”了声,就知道笑面虎不会上当,便作罢,朝上方抱拳:“光说不练假把式,民女斗胆请皇上找一名…不,几名推算官,与民女来比推算气候。”>
北铎的人成天拿她不详说事,如果不洗脱不详罪名,指不定会怎样作妖。>
而以推算气候入手,拿“神女”去盖下不详的名声,是个好选择。>
北铎笑着开口:“抽几天出来比倒是无妨,只不过输了便也罢了,毕竟你是神女,输与你手也光彩,可你若是没有做到完全推算准确,输了…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一番话,直接将白欢的路堵死。>
白欢漫不经心道:“哦,输了便按照律法处治,押往兵部,粱王爷觉着可满意?”>
北铎一脸温和:“本王说的不算,得问皇兄。”>
北容一颗心沉到谷底,不顾仪态的死命瞪白欢,你搞什么啊!不知道北铎一脉想“要”你个外来客快想疯了吗?!>
咋还蠢兮兮的自投罗网啊?!>
北政没应下,朝北泠看去。>
北泠淡淡道:“我信她。”>
北容快炸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闹,另一个竟也随着她!宠爱是用在这种时刻的吗?!>
北政无奈开口:“朕允了。”>
右相一脉此时集体消声了,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貌似已看到嚣张的怪女人,被压往兵部的大好光景。>
是的,谁也不信一个姑娘家家能推算气候,完全认为她在找死。>
皇帝一脉虽有心想进言几句,但他们王爷都跟着胡闹了,他们还有何权利说什么?>
“陛下。”白欢再抱拳,一脸孤苦无依,“毕竟民女初来乍到人卑言微,若赢了赌约自证并非不详后,再被有心人传流言不详,唉…这可怎么活呀。”>
北容:“……”>
你单手提起尚古,徒手掰开铁栅栏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孱弱样。>
他心里直纳闷,皇叔跟着闹也就罢了,见着白欢被欺负,咋自始至终都不说一句维护的话?>
正想开口,便看见一抹金黄,心里顿时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喊“皇叔您要控制住你自己啊!”>
双方人马也看见了金黄,顿时表情齐齐一变。>
白袍袖子很宽,一把雕刻龙凤缠绕森然凛凛的金光宝剑,一直被藏与宽袖下,到北泠故意露出来,众人才猛然瞧见。>
凤鸣剑,上可斩皇亲国戚,下可斩百姓,三名亲王,无数贪官的脑袋,尽数被喂了刀口。>
让无数官员闻风丧胆,听之便惶恐的凤鸣剑,竟被御贤亲王带到了御书房!>
右相一脉中最圆滑的属崔元,最胆小的也是他,当即不寒而栗,腿一软,要不是被房坚扶了一把,便要当众跪下。>
周末瀚低呼:“出息!”>
崔元擦着额头的汗,对,他是没出息,可要知道御贤亲王连亲王都敢杀,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起,血溅圣前。>
北容当即就懂了,有些话不必说,光一把剑便可把人维护的死死的。>
北铎的笑当即收了几分,眸子里涌动着暗芒,状似揶揄开口:“哦?御书房议事,皇弟竟把凤鸣剑也带来了,这是要来斩本王么?”>
此话一出,白欢清楚的感觉周遭气氛瞬间下至零度以下。>
在北泠那句“若不是有先祖命令斩不得,本王早就将你斩与剑下”的肺腑之言出口前,被北政先一步拦下。>
“粱王注意言辞,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作为皇兄夹在这两个针尖对麦芒的弟弟中间,北政每天都头疼欲裂。>
但他心里还是偏袒北泠,纵使在圣前拿剑这等不敬行为,也只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把剑收起。>
又开口为他辩护:“前几天朕想一观凤鸣剑,便让泠儿今日将剑带来。”>
北铎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起身拱手:“臣弟玩笑过逾,还望皇兄莫要见怪。”>
他又朝北泠笑道:“皇兄给皇弟赔个不是。”>
北泠没看他,自顾自地冷声道:“赌约经圣上亲口,赢了后若再流言四起,背后搅弄风云之人,也不必活着了。”>
崔元吓得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下意识地想拱手应是,却硬是被周末瀚拉了起来。>
北铎笑得谦谦君子相:“哦?若是百姓流言,皇弟也要杀?”>
北泠冷眸挪过去,一字一句如从千年冰潭里捞出来一样冷:“本王指谁,右相心知肚明。”>
北铎一笑:“皇兄愚昧,不如皇弟说个明白?”>
“够了!”北政大呵,“全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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