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王笑着拱手,带着一众犬马离开。>
皇帝一脉也退下,只剩北家人与两个外人,其中一个还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
白欢憋着笑,老爷子也是个牛人。>
经北容无奈一喊,左相才瞬间醒来,一看人都走光了,便也拱手告退。>
北政揉着眉心挥推一众太监,又让北容带白欢与御书房里阁。>
大手一拍桌子,怒瞪北泠:“你带凤鸣剑上御书房是要做什么?斩粱王还是想斩尚书?”>
北泠冷淡地落座:“都想。”>
“你!”北政头更加疼,深知他弟弟吃软不吃硬,便放软语气,“你怎对粱王这般大敌意?”>
北泠无言。>
“他…被权利迷了心智,与年轻时判若两人。”北政每每一想心里便难受得紧,年轻那般闲散温润,怎在得了权后就变得令人陌生?>
长长一叹,又道:“但他只贪财了些,那点子微不足道的贪婪罪不至死,手足情深,以后你对粱王别那般剑拔弩张。”>
北泠垂下眸子无言,这话听了没有百遍也有几十遍,所以,他才懒得与皇兄说北铎的卑鄙行径。>
无果的,说了也不会信――不敢去信。>
里阁,积忍多时的北容还没坐下就吼道:“你脑子进水了?!啊,你不知道北铎一脉想拿捏你吗?咋还跟傻子一样的送上去?”>
他气的脸都红了:“平时看着聪明,一到重要时刻跟智障没啥区别!”>
拘了几个小时的白欢一朝解放,软骨头似的靠在榻上,“看在你为我担心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骂我的事了。”>
“咋,你还想打我不成?”>
“你嗓门怎么怎么大?注意仪态啊太子殿下。”白欢掏掏耳朵,“不废话了,过来,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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