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一想,相思给莫凭澜躲着,连自己都找不到,想必何欢儿也是没有措施的。至于青宝……
他在汗青帮是很安全的,就怕何欢儿还有那种嬷嬷之类的徒弟,走了贺青鸾的空子。
但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表现出来,自己越是畏惧慌张,何欢儿就会越自得。
她不会让她自得的,她不容许她自得。
三年前,你何欢儿有人有钱,更有前朝公主几十年的策划,你不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想到这里,长安不由得冷笑。
何欢儿不耐心的说:“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不量力。何欢儿,你现在也就这个程度了。”
何欢儿不认为意道:“不管我哪个程度,你可是在我手里。”
“你认为这是三年前吗?何欢儿,现在的天下大局已定,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就是做些小丑的行动罢了。”
何欢儿倒是一愣,随即大笑,“没想到过了三年你倒是变得聪慧一点了,还懂得这个,不过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给你找点乐子,不可以吗?”
长安知道她毒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但是单纯说为了报仇,她不信。
她那么精明,自然是想换点利益来。
莫凭澜怎么说的?他说南疆一带固然是个硬骨头,但是真要打,大炮轰就是了,没有哪个血肉之躯能顶住这个的,所以这些年南疆王也想发展部队,但是他缺军火,所以何欢儿这里才可能是为了军火来。
这些年三雄师阀对军火把持的非常严格,他们知道那些想做点什么的人要是没枪就没了胆子,他们甚至把外国人的门路都垄断了,所以何欢儿想要买大批量的枪械是不可能的。
所以,自己可能是她想要换取枪械的筹码吗?
假如是筹码,自己的生命就没有危险,但是一番凌辱却是避免不了的。
想到这里,长安便沉住了气。
何欢儿见她表情淡淡的,并没有多徘徊畏惧,心里已经明确了长安的算计。
她抬手,捏着长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莫长安,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长得比我好?个性操行就更别说了。可看看你,从小锦衣玉食,有爹娘掩护,有莫凭澜,后面还有韩风凛,你说,你凭着什么?”
说到最后,她的手已经跟铁钎子一样,那怨毒的眼力就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恨不能把长安的肉一片片给割下来。
长安眼珠清澈,眼睛里倒映出何欢儿丑陋的嘴脸。
“对,我不杀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呀。莫长安,你看这孩子。”
说着,她把黑皮肤的阿根给拉到了长安眼前。
长安淡淡扫了他一眼,眼力却落在她身后一个低头驼背的少年身上。
刚才,应当是他给自己的水喝吧。
长安不想给他惹出麻烦,垂下了眼珠。
何欢儿没有注意,她现在有些癫狂,拉着阿根说:“他是南疆用蛊毒的高手。对了,你知道什么叫蛊毒吗?我以前不知道的,往了南疆才知道。说起南疆,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处所吗?蛮夷之地,到处是蛇虫鼠蚁,逝世了人根本都找不到骨头,到处是毒虫瘴气,我往的第一年差点逝世在那里。”
没想到何欢儿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艰辛,没逝世成?那现在的报复大概加上了她自己遭遇的磨难,会更凶猛吧。
何欢儿持续说道:“你看过蛇蜕皮吗?”
长安摇头,“并没有。”
她笑,“我就知道你没有。”
说着,她把白嫩的小手放在雪苼眼前,“我的身材生了毒疮,全烂了,一块块的血肉往下掉,对亏阿根的药,我就跟蛇一样,把烂掉的皮肤全部都褪了下来才恢复到了现在的样子。看来人们说的对,大难逝世必有后福。”
她说的让长安感到头皮发麻脸色更加苍白,但她强力保持着镇定。
“这些话只说好人,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没有神仙会保佑你。”
“笑话,我用神仙保佑?我是公主,是人中龙凤,还用他们来保佑?对了,我们还是说南疆的蛊毒,长安,你知道吗?孩子一出身就在身材里种上牵丝蛊,到了吃饭的时候孩子的娘就在家里用母蛊叫,要是孩子不回家,他们身材里的蛊虫就会发作,痛的他们在地上打滚儿,你看这有多荒谬。”
这个更让长安畏惧,她也是母亲,无法想像孩子的母亲会对孩子做这样的事。
“你怕了吗?”何欢儿的手更加用力的捏着长安的下巴,“你想不想尝试一下那种美好的滋味?阿根这里有各种蛊毒,有在你肚子里生小蛇的,有让你浑身溃烂的,还有让你笑起来停不下哭起来止不住的,还有还有,让你欲火焚身的,你爱好哪种?”
长安现在只求速逝世,她说的这些,她哪个也不想尝试。
晦暗的马灯,把何欢儿的脸映成了湛青碧绿的样子,看着像是从地狱来的幽魂。
她松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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