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看着趴在树杈上的宝贝儿子,怒道:“你个不听话的东西!怎么又爬到树上去了?赵二!去把我的家法拿来!”
宝儿一溜烟从树上爬下来,跑到赵员外的跟前,亲昵地抱着赵员外的腿,撒娇道:“爹,不要打我啦。[&][].[].[]//w.qΒ5。m\\这次我不是淘气才爬树的。我是想跟法师学点东西,又怕他不同意,这才爬的树。不要打我啦。”接着他把刚才道士的种种神通述了一遍。宝儿年幼,语言很贫乏,描述得并不精彩。但极为朴实的讲述反而让赵员外等人觉得真实可信,望向道士的眼神更加崇敬。
赵员外怒气稍降,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的儿子能跟眼前这位法师进行修行,顽劣的个性也许能被改过来。至于能否象法师一样法力高强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的家底殷实,也不希望以后宝儿象普通的法师一样东奔西走,四处奔波。
于是赵员外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再次宴请道士三人。
陈墨轩无所谓,灵儿可就高兴了。虽然灵儿不吃饭也不会觉得饿,但下山之后她的口舌之欲越来越重。
道士很不好意思,自己三人只是把迷路的宝儿送了回来,也没有多大的功劳,赵员外却餐餐好酒好肉款待。他觉得赵员外过于客气了,却不知道赵员外心存了让宝儿拜师的念头。
酒席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员外便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
道士挠挠头道:“我现在都还未出师,没有收徒的资格。不过员外可以带宝儿去到雷火门,我作一个引荐。”
赵员外大喜,端起酒杯又要敬道士酒。道士连连摆手,他可是喝米酒都会醉的。赵员外用来款待他们的可是上好的竹叶青,又比那米酒醇了几分。
宝儿听自己可以去雷火门拜师,也是高兴地四下奔走,欢呼。孩最易被光怪陆离的东西吸引。见识过道士的神技,宝儿可是非常希望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本领的。
又喝了一会酒,赵员外道:“法师,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在下的表兄前不久去世了,我想请法师能前往超度一番。”
道士一愣,道:“我雷火门擅长捉鬼降妖,对超度亡灵却不在行,员外还是请过别的法师前往吧。”
赵员外脸上露出有难言之隐的表情,挥退了下人,这才道:“其实是这样的。我表兄姓贾,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任谁见了都能活八十多。可是前些天他突然辞世,我前往吊唁的时候问过我的侄儿,他却支支吾吾地不出表兄是得什么急病去世的。后来我又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表兄死的时候,有女鬼在他家出没。所以我这才想请法师前往一探究竟。”
“原来如此,我愿前往。”道士恍然,道,“如果真是鬼怪作祟,我当替员外的表兄讨回一个公道。”
“我不喜欢那个表兄。”一旁的宝儿嘀咕道,但没有一个大人听到他的话。宝儿跟随父亲去吊唁伯父的时候,便觉得那个表兄的笑容特别的假,心中很是不喜欢。
“对了,宝儿。”灵儿道,“到时你可以带着你的白兔去雷火门。因为那里头都是牛鼻子,你会很无聊的。有了白兔作伴,你就不会太过孤单了。”灵儿突然想到,雷火门的正气应该非常浓厚,不定白兔身上的妖气会被正气所消磨掉,于是撺掇宝儿在前往雷火门的时候将白兔带上。
“灵儿姑娘,你这不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瓢吗?”道士一脸的苦笑,“什么叫做雷火门满是牛鼻子道士,很无聊啊?!”
“怎么雷火门有规定不能带动物入内么?”灵儿瞪起眼睛问道。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道士偃旗息鼓,他可是领教过灵儿的口才的。知道要是斗起嘴来,自己远不是灵儿的对手,到时还得答应让宝儿带着白兔去雷火门。那有何苦呢?不如现在就直接投降,省下一些口水。
答应了赵员外前去他表兄家,道士便决定第二天就出发。乘七七之前贾家人多,好调查此事。
赵员外很是感激,他给道士三人每人备了一份重重的谢礼,早餐后又带领一家人特意将三人送到村口。
灵儿从道士那里要来一张避邪符,让宝儿戴在脖子上,用来压制白兔的妖气,然后摸摸宝儿的头顶,笑着道:“我们到雷火门再见吧。”
道士三人向赵员外等人拱手相别,启程往赵员外表兄贾家的方向而去。
初冬的阳光下,一个村庄的村口鞭炮响,锣鼓敲,两个草台班子正在搭台唱戏。戏台上唢呐吹,胡琴拉,两伙人非常卖力地唱着戏。戏台前,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不断。
村中央的一座大宅子宅门大开,门前挂一对一人来高的巨大白色灯笼,上面各写一个黑沉沉的‘奠’字。门前跪着两排批麻戴孝的人一脸悲伤,哭声震天。另有一人披麻戴孝,立在一旁。哭丧着脸,一把一把地朝天撒着纸钱。
正对宅子大门的大厅上设有一座灵堂。一块两丈见方中间写着一大大‘奠’字的白布,挂在灵堂的正中。白布前放有一张供桌,桌上点着一双儿臂粗的大白蜡烛,摆着瓜果三牲。一人作孝子装扮跪在桌边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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