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寝室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可夜擎越却还是没有进去的意思。舒咣玒児
从那个小村子将她接回来,他的心里被塞满了各种情绪——初见她时的激动与欣喜、她对自己冷漠时的不悦,还有她似乎不记得自己时他那满满的狂怒。
常乐看过她之后所对他说的话,让他觉得实在好笑——
“皇上,娘娘中了寒树的毒,有幸活着已是万幸,只是确实失了记忆。”
失了记忆,失了记忆!
呵呵,多么可笑。
好半晌之后,他终于移动步伐前往她所住的地方。
看了一眼桌上已经冷掉的汤碗,夜擎越轻皱了眉头,随即挥手示意屋内的宫女都出去。当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她便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
“不好喝吗?”
他走过去,欲拉她的手,却被她一下子躲过,轻皱了一下秀眉,微撇开了头不去看他,不说话,只是摇头。
收回被她躲开而没拉到她的手,暗自叹口气,“不吃东西怎么行?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耍小性子可不好。”
这似乎是他除了对古兰欣之外的女人第一个这样的低声下气,而且他现在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可那个女人却并不领情,简直转过身去拿背着他。
无双昨日在他说来接她并再次朝她走近时一个劲儿往后退,最后终于在万般恐慌下撒腿逃跑却因没看清而撞上柱子而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人已经在皇宫里了。
皇宫,多少人向往,可她却觉得绝望的地方。
先前被他谴走的那些个宫女对她都很恭敬,口口声声都唤他为娘娘。
呵呵,娘娘,她是娘娘的话,那夏阅章又是什么?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是谁的?
所以,镇定下来的她想了想,整件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找错了人!
“我没耍小性子,我只想回去。”
“回去?”
她点头,看向他瞬间不太好看的脸,“恩。那是我的家,而且我夫君若是回家没见到我会着急的。”
听到这里,他甚是不悦,定定地看着她,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你……”她鼓起勇气,“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我和我夫君两人情意相通,恩爱不疑……”
“够了!”他怒吼出声,踏步上前,忍无可忍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夫君?”
他危险地眯起眸子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愤怒不堪。
夜伏堇大婚那日,单世谦掳走了她不说,甚至还卑鄙地趁她失了记忆而谎称是她的夫君?!
这叫他如何能容忍?
她被吓得瑟瑟发抖,下巴吃痛,却也倔强地不求饶。
“夫君?恩?”他让她看着他的眼睛,恶狠狠、一个一个字地说道,“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不……你不是……我不认识你……”
“那你认识谁?单世谦?还是所谓的夏阅章?”这两个名字让他大为光火,“好,我倒要让你看看,你所谓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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