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怪你爹那个老东西,你都这样了,他也不知道去叫医生去,就会瞎骂,他一骂,我就慌了……”
“我的脸和额头也在疼……”子夜。
“你摔趴下了,把脸和头磕破了……”芙蓉解释。
大夫来了,给子夜重新包扎了一下,打了一支破伤风针剂。
“有事儿吗,大夫?”海林夫妇着急地问。
“没事儿,打一针,不会破伤风就行,伤口慢慢养着吧……”医生。
“她一下子给休克了,不会有事儿吧?”芙蓉问。
“那是因为失血过多,惊吓所致,正常!”大夫。
“我的手指会断吗?”子夜还在担心自己的指头会断。
“你的手指就是伤口太深了,勤换药,别着水就行!”大夫道。
大夫刚走,邻居们就来了,海林的奶兄来了,子琼也赶来了……海林夫妇简单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家虚惊了一场。海林夫妇一年里也很少找大夫,用大喇叭广播着找大夫,大家认为一定是出了大事,所以才来看个究竟。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关心,海林夫妇还是客气地谢过大家。子琼陪子夜坐了一会儿,临近中午时,赶回去给孩子们做饭了。
海林夫妇为自己的粗心感到懊悔,他们对子夜倍加呵护。几天以后,子夜手指的伤口愈合了,指肚上留下了一条白色的硬痕。从此,这个指肚不能再承受重压。
海林去村委会用大喇叭广播找医生的时候,顺便拿回了子夜去年曾写给姚坤的被拆阅过的没有寄走的信函。村民的这种不法行为让海林很生气,可也无奈。
子夜打开那封没有寄走的信涵,又想起了姚坤。想起了姚坤的高傲、想起了姚坤的倔强,也想起了姚坤那隐约的伤愁……原来,姚坤一直在子夜的心里。她叹息自己失去了这样一位可以倾心相谈的朋友。子夜曾经用尖刻的语言指责姚坤的猜忌,事实上,她应该允许姚坤猜忌,猜忌不是姚坤的错,是这个世道让姚坤失去了信任他人的勇气。子夜突然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很过分,如果她用耐心去理解姚坤,如果没有那个错误的呼叫信息,也许结局不是这样……是她可怜的自尊和敏感的心断送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她对新事物的无知酿成了这个遗憾!
她想起了姚坤的纸鹤,想起了枫叶的相思,子夜不懂吗?她为什么一定要男女之间纯正的友谊?为什么不允许彼此的心灵相溶?是她拒姚坤于千里之外的,是她推开了姚坤……而今,姚坤在哪里?他过得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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