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进行一半时,海强开始接着酒劲大放厥词……
“当了他娘的两天臭工人,就目中无人了!”海强开始骂骂咧咧着。
“其实工人还不如咱农民呢,工资不高,还得受管束……”芙蓉以为海强还在耿耿于没让他儿子顶班的事儿,打着圆场。
“让她捎双鞋,都抠b得不行……”海强继续骂骂咧咧着。
“我和你嫂子在街上转悠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让子涵留意,她兴许是没找到,兴许是忙,没顾上,没事儿,哥托人再给你找找……”海林解释道。
“她能挣几个王八壳子钱,就六亲不认了!”海强骂声不止,“她兔崽子接的班是我哥哥的,抖什么翅?她就是一白眼狼……”
芙蓉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别人侮辱自己的女儿,她对海强的行为忍无可忍,一时火起,把桌子给掀了,杯盘菜肴七零八乱地弄了一炕和一地。
“我每年省吃俭用地好酒好菜地招待你们,是让你们来骂我的?”芙蓉破口大骂,“我就是喂条狗,它还知道摇摇尾巴呢,你他娘的还不如一条狗……”
芙蓉的行为出乎大家的意料,子琼子夜赶紧来劝阻,芙蓉大骂不止。
“赶上门来骂我闺女,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你哥哥认你是兄弟,我不认!”
“哥呀,你看看,这就是你给我娶的好嫂子!我的委屈受大了,哥哥呀……”海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哥哥呀……你兄弟我屈呀……我,我没法啦……”
海强抱着海林放声大哭,海钟拖着长音假惺惺地着无关疼痒的话,海林好言安慰着,这时,海强的女人和孩子们过来把海强拉走了。海林一个人默不作声坐在一边,子夜子梦收拾残局。
“爹,何苦呢?”子琼,“以后过年别请了,花钱请麻烦,喝点儿酒,话没分寸,闹成这样……”
“想请提溜着东西去他家吃去,我以后不允许他登我的门!”芙蓉跳着脚嚷嚷着,“他欺负我,我忍了,他骂我闺女,那是戳我的肺管子……”
“好啦,妈妈,我叔再没有道理,再出言不逊,他毕竟是咱家请来的客人,您也不该掀桌子。好汉不打上门切,您又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咱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做出这种让人笑话的事儿来呢?检讨一下自家人的做法,确实有不当之处,也不能全怪人家……”子夜。
“你还向着他?”芙蓉对子夜的法不满意,但话出自子夜之口,她没法发火。
“您桌子也掀了,咱以后也不会再请了,您就消消气吧!”子夜,“不过,是非一定要分清楚,是咱的错,就是咱的,该是他的就是他的……”
“我不管什么是非,反正他以后不能登我的门!”芙蓉余怒未消。
海林既不能老婆的错,也不能兄弟的不是,只能沉默。
子涵夫妇于事发的第二天就返回宣化了,子梦夫妇两天后也走了。过了几天,李林山把王彦秋在他家发的牢骚反馈给海林夫妇。王彦秋子涵虐待他,让他半夜不穿衣服冻在门外,海林夫妇没有陪嫁,让他颜面尽失,海强怎么失礼,子涵如何不孝顺……海林夫妇开始担心子涵的处境,催子夜写信问问,怕引起误会或纠纷,让子夜把信写给海林的大徒弟王潇,托他转交。子夜当即起笔,分别给王潇和子涵写了信:
师哥:
您好!原谅我的冒昧打扰。
或许我该把全部的精力花费在书本上,可是有一种牵念让我焦虑不安,因为我在怀疑姐姐的幸福。
姐姐已婚,这本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可我却充满了忧虑。婚前,她很关心家庭和家庭的每一个成员;婚后,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春节期间,礼仪性的探家、所发生的冲突和她忧郁的表情,都是我怀疑的依据。我不希望她给予家庭什么,只求她幸福,让父母少一份对她的牵挂。原打算去宣化找她谈话,可又担心新的不愉快发生,所以就给她写了一封信,以了解她的真实情况。因为担心信会落在王家父子手中,为了避免新的冲突,只好托您将信转给她。
但愿一切只是我的多虑!
我的父母都好,您不必劳心挂念。对您的打扰,我非常抱歉。再次请求您的谅解!
最后带去我对您家人的祝福和问候!
师妹:梦云
92。02。16
姐姐:
原谅我的谨慎!由师哥转信是担心信不能顺利到达你手,希望你不要给师哥添麻烦!
首先,我必须告诉你,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要想想你还有亲人,还有妹。
春节,你们能回来探家,我非常高兴。可是你们的无理行为引起了轩然大波。二叔被请来之后,你那个王彦秋一句话也没有,连最起码的认亲客套都没有。初次见面,作为晚辈,这是应该的行为吗?二叔虽然有些农村人的坏习气,可他毕竟是长辈,长辈的面子和尊严是必须给的,你们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父母面子。酒席间,为此事,二叔了你们一堆不是,母亲不允许别人指责你们,掀翻桌子,摔了家具,二叔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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