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资本……”
“不懂，”陈道，“你们懂吗？”
“不要为自己的外表或悲或喜，具有这种心理的人才是可悲的，因为他还不懂人的真正内涵。”钟梦珊道。
“大概因为自己没有亮丽的外表，才有此感慨吧！”子夜道，“我总希望我们的社会能给每一个人公平的竞争机会或环境，这叫自怜怜人！”
“子夜，你太自谦了，你只是不屑于修饰自己，你有着与众不同的清丽和朴素无华的内涵与修养，你不是庸庸之辈所能欣赏的……”钟梦珊道。
“言外之意，你非庸庸之辈，我们都是庸庸之辈。”陈奚落道。
“咱们都达不到洛子夜和钟梦珊的境界！”杨大宝笑笑，“大家都没错，不分高低，境界各异而已，休战，休战！”
大家又笑了一会儿，各自散去。只剩下钟梦珊和洛子夜。
“子夜？”钟梦珊喊了子夜一声。
“嗯？”子夜应道。
“我以后叫你姐吧？”
“‘姐’前面加上子夜，长这么大没当过姐姐，有点难为情。”
“那就叫你‘子夜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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