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的首府原来就在保定,后来因为****,搬到了现在的石家庄。▲∴▲∴▲∴▲∴”子夜。
“主要是因为****的王牌部队在保定,我就在****的部队当兵,8军嘛!”郑一民笑笑。
“****没有把您教反动吧?”子夜开玩笑道。
“其实****不像外边人们传言的那样不好,我见过****的儿子林立果,伙子特别好,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一起玩……”郑一民。
“也许这才是大智若愚。”子夜道。
“也有你这一,”郑一民笑笑,“子夜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你属于智者。”
“恭维我,还是骂我?”子夜笑道。
“当然是由衷的恭维啦!”郑一民道。
“我还是比较欣赏******,欣赏他的为人,一心为公,两袖清风;欣赏他的词作,气势磅礴、荡气回肠,至今无人能及;钦佩他指挥的每一个战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创造了战争史上的神话……******去世的那天,据海南岛的老百姓都哭晕过去了,成片成片的……人们都舍不得他离开——当时我舅舅在海南岛当兵,是他讲给我们的……”
“海南岛的人们是直接从原始社会过渡到当今社会的,自然会感激老毛……”郑一民道。
“是啊,据舅舅讲,刚解放的时候,当地年纪大的人们还没有上衣穿,下体也只是在腰间围着用树皮和树叶做的裙子……”
“一下子过上人的体面日子,能不感恩戴德吗?”郑一民道,“不过,我对老毛头没有什么好感,也不反感……”
“郑老师,下班了,我要去找我姐姐玩。”陈道。
“嗯。”郑一民道。
“我也走了。”肖。
郑一民点了点头。
“你呢?”郑一民问。
“我是孤家寡人,无处可去,做留守人员。”子夜笑了笑。
“这个陈,整天嘻嘻哈哈的,一点心思也不放在工作上,什么都不会干,什么也干不成。今天学这个、明天学那个,哪个也没有学成;这个肖,气得我直冒火,两只大脚搁在办公桌上,你现在的孩子是怎么教育的?哎……没个样儿不,成天坐在办公桌前发愣,怎么教也不会,愁死我啦……”郑一民道。
“那是因为您太聪明了,所以别人在您眼里都是笨人。”子夜道。
“你就跟他们不一样,什么东西,一看就会,这就是悟性、天赋!”郑一民,“养着他们,看着闹心,辞了吧,抹不开面……”
“搞企业可不是做慈善事业,您得量才而用,得用精兵良将,可不能摸摸头就用……”
“我搞个科研还行,对经营,我一点也不懂,现在和刘庆虎合作得也不愉快,我们马上就要分家,你要抓紧时间帮我找房子……”
“我对那个人也不看好,人们对他颇有微词……”
“这样,子夜,以后管理上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只管研发产品,该用谁,该辞谁,你了算,怎么管,我也不想参与,反正一切都交给你了,连我自己也交给你管……”
“您充好人,把得罪人的事儿交给我,我不干!”子夜笑道。
“我就不适合做管理,你适合。”
“不管您适不适合,您是老板,最终还是您了算,我充其量是个为您效劳的喽啰,我有自知之明。”
“我是认真的!”
“我也没有开玩笑。”
“这样,我可以适当地给您些建议,您有什么事儿,尽可以吩咐我,我会竭力而为……”
“我就是想把这一切都交给你。”
“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懂什么?”
“你有灵性,交给你,我放心。”
“好啦,不了,我去买饭了。”
一周后,郑一民的公司搬到建设北大街一家汽车修配厂下属的招待所。介绍房源的是郑一民的中学同学,现在开了一家中介。陈艳丽、子夜和新来的肖跟着郑一民一起搬了过来。郑一民租用了四个房间,一个办公室,一个女工宿舍,一个操作室和一个实验室。肖是本市人,不在单位住。招待所没有食堂,子夜他们经常在外边买饭吃。招待所对面的餐厅成了子夜的定点饭店,因为和厨师熟了,子夜每月交40元,就可以在饭点过后去那里和厨师们一起用职工餐。
陈是个社会活动家,一下班,甚至还不到下班时间就跑了。子夜抽时间给钟梦珊写了信,告诉她单位新址,询问了她的近况,并且把老家的地址告诉了她,以免因单位地址的频繁变动而彼此失去联系。她封好信,贴上邮票,打算把信投到路边的邮筒,在楼道,迎面碰上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
“把你们的门打开,我看看!”男子一副横冲直撞的姿态。
“凭什么?”子夜很反感他的强横。
“我就是要让你们打开门!”
“我就不开!”子夜道,“谁赋予你的权力?派出所的来了还得出示搜查证呢!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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