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包括那位神秘至极,他至今无缘得见的流主。想到这里,对这位出现在眼前的斗篷人更加恭敬,头垂得更低了一些,尤其他听出那话中含有指责之意。
“既然已被查知身份,就先行退出吧。上善珑暂时不要去招惹,还未到直接对上的时候。”
“是。”贝望山恭声应道,在这个人面前,他丝毫兴不起违逆之意。
“那个孩子今天说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贝望山微微一震,然后平静地答了一声“是。”他不会蠢到问对方是如何知道的。
“另外,确保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你之前拿暗月教来用的事,做得并不好,幽灭明可不是个大方的人,下次要谨慎些。”说起那个旁人畏之如鬼神的名字时,语气没有半点变化,就好像在说某家小狗不听话一样。
然而听到那个名字的贝望山很明显地神色变了变,也只有眼前这人才会直呼其名吧,在南般百里瘴林中,甚至在南般夷民与不少癸丘人口中,都是叫那人教神。而数百年来与他们相抗的问道们,一般也只会称“那个人”。忽然想到自己本也是与暗月教相抗的人,现在却借用了他们的力量,果然如今天那人所说,难为知己难为敌啊。
贝望山恭恭敬敬地应声,那人似乎已经说完要说的,看了一直低垂着头的贝望山,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想说的”
贝望山微微一怔,忽然现本来有许多要说的话,此时却全无说出口的必要了,眼前之人三言两语将他的虑解去,不仅点评了他此次的所有行动,还给出了今后的大致方向。是,他从来不会接到什么让他具体照做的指令,只有一个大略的指向与进度要求,这些人,从来是站在一个更高更广的地方,给予他指点,却从不会有具体指示。想了想,最后说出了一个请求。
“对于匡衡,我想请您允许,若他所知未触及内部核心,我们可以不用管他。”
“这个由你自己把握。”那人淡淡地答了句,顿了顿,然后说道,“十数年相处,让你还是无法完全割舍了,是吗”
贝望山脸色一变,诚惶诚恐地道:“是我多事,您就当我没说过。”
那人摆了摆手,淡然道:“我说过,要做到哪种程度,由你自己把握。道并非无情,当年的道尊更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这一点,你要记住。”
“是。”贝望山点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那人静默片刻后,语气略为随和地说道:“嗯,酒还不错。”
这一句话后,院子里便失去了那人的身影。贝望山垂头静坐良久,直到身上的那股令人心悸的压力彻底消失,才慢慢地抬起头,往方才那人站立的地方看去,然后将目光放在桌子的酒杯上虽然有一杯依旧是满的,另外一杯却几乎见了底。
嘴角溢出一抹笑,上次那人来时,可是只饮了半杯酒,这次一杯将尽,说明对自己这次的表现要满意些了吧
淡笑着举起另一杯酒,一饮而尽,举头望着那轮明月,笑了笑,就这样对月而饮起来。
第七十一章不作师傅作老大
敛听说定州来了一个很出名的杂技班子,待胭脂午睡着她去看虽然有那么多事生,可是文敛的行止却无一丝慌乱,都与平常同。\\
妩娘只剩下最后的四天期限,小姐直接去找了那个贝望山贝先生,给了他一个三天的期限回客栈后像往常一样陪妩姑娘坐了一会儿,然后就与那个小胭脂说话,现在还带胭脂出来逛街看杂技夙清一直很纳闷,而她悄悄观察着文敛,想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最后却是徒劳。小姐一直很平静,或是她眼中的小姐很平静,因为以她的眼力,真的看不出那张不时带笑的脸有一丝勉强。
文敛牵着胭脂的手慢慢往前走很奇怪,小小的胭脂除了文敛外,不要任何人抱,文敛抱累了时,宁愿牵着她的手走路胭脂小脸兴奋地红,对刚才看到的杂耍念念不忘,仰着小脑袋对文敛一直一直地喊着:“姐姐,明天还要哦,胭脂还来看哦。”
文敛低下头对她一笑,“好,他们若没有走,我们便来看。”
“不走不走,”胭脂有些急地喊道,放开文敛的手,伸出三个小指头,脸上带着急切的表情,“狮子姐姐说,在这里三天,今天没有了,还有两天。”勾下一根小手指,举着两根手指,小脸认真地看向文敛说道,“阿爹教胭脂算术哦,三个没有了一个,还有两个,三天没有一天,还有两天啊,狮子姐姐他们,还会在这里两天的。阿爹教的,胭脂没有忘记”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急,似乎得不到文敛点头就要哭了的样子。文敛蹲身,拉过胭脂对她温言笑道:“嗯,胭脂很乖,记得很清楚,骑狮子地姐姐,还会在这里两天。所以,明天,后天,姐姐都带胭脂来看,好不好”
胭脂转嗔为喜,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好哦,好哦,今天胭脂看到狮子,阿爹说,狮子是大王,好多好多动物都要听狮子的话,是不是呀,姐姐”
文敛淡淡一笑,“嗯,是的。”
胭脂却又皱起眉头,咬着小手指,一脸困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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