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胭脂看到,狮子很听话,那个姐姐还骑在它身上,用长长的鞭子打,狮子都没有生气。为什么呀,阿爹说狮子好厉害的,怎么会被打阿爹是不会骗胭脂的呀。”
“那是因为阿爹看到狮子,跟胭脂看到地不一样,胭脂阿爹看到的,是非常非常厉害的狮子。”文敛笑容不改。温和地对她说道。
胭脂眼睛一亮。立时欢喜起来。“胭脂也要看阿爹看地狮子。姐姐。等到胭脂看到阿爹后。要阿爹带姐姐和胭脂一起去看狮子。很厉害地那种哦。”
文敛淡然一笑。没有说话。摸摸胭脂地头。牵起地手。继续往前走。
在后面跟着地夙清。忽然间。觉得眼睛有些酸涩。那个满心欢喜地孩子。一直念念不忘着自己地阿爹。每日里至少要提五六次。每一次说起都是异样欢快满足地样子。每一次都说要快快长大。然后去见阿爹。可是。她却知道。那个她只见过两次地人。那个小姐唤作先生地人。已经在那场大火中。永远地不可见了。连那个胭脂喊爷爷地老人。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然而这个孩子却一直在期盼着。每次在笑得最开心时。便会提起那个最最期盼。却也是再也不可见地人。她每每听到。总觉心酸难耐。却是哭也哭不出来。她已如此。那亲口给了胭脂一个虚假期盼地小姐。每一次听到时。又会是什么样地感受
她努力地想分辨文敛脸上地情绪。却像曾做过地任何一次一样。在那完美地平静面容下。依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赫跟在文敛身边。依旧沉默地不一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前面的文敛不知跟胭脂说了什么,胭脂放开她的手,张开双臂作出飞翔的样子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快乐地咯咯笑着。
“飞哦,胭脂飞喽。”
或许这样也好,虽然小姐本身也才是个十三岁地孩子,平日里却沉静冷定地让任何一个自愧弗如,现在身边多了一个才三岁的孩子,每每看着那孩子快活天真地笑容,小姐也会笑得轻松随意起来,这时的小姐,才更像是一个孩子,而不是担负着那样沉重使命地文氏继承人。
此时街上的人已少,倒不用担心胭脂会撞着什么人,不过看那小小身体跑得飞快,文敛略提高了音量喊道:“胭脂,不要跑那么快,会跌到地。”
胭脂稍微停下,回头冲文敛笑着,“胭脂常常和哑爷爷跑,没有跌倒哦。”说完便又转过身去,继续张开双手,嘴里欢快地喊着“飞啊飞”,然而还没等她完全跑起来,便撞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咚”的一下坐倒在地上,撞红了鼻子,摔疼了。
可是她却没有哭,而是仰起头,睁大了眼睛,满是好奇不解地望着,不明白这个穿白衣服的哥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本来不会撞到人的,不撞到人,也不会像姐姐刚说的一样跌倒了。想到这里,胭脂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于是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那个像傻瓜一样直直盯着前方的某人。
文敛眉头微皱,走过来将胭脂抱起,为她拍去身上的灰尘,问道:“痛吗”
胭脂本来痛得小眉头皱成一团了,被文敛抱起听到她的问后,对着文敛扬起一朵大大的笑容,摇摇头道:“姐姐抱抱,不痛。”
文敛不放心地检查了下胭脂的手和脚,确定她没有哪里受伤才放心,只是不再让她自己跑,抱起她便准备继续走路,对那个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甚至害得胭脂跌倒的人,却是看也没看一眼。
倒是夙清在经过那个两眼直,像白痴一样愣愣看着前方的少年时,略带不满与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也没多放在心上,追随着文敛而去。
文敛抱着胭脂走了十几步,然后,一个惊天动地,整条街都能听到,如羊癫疯作一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师傅哇,我可找到你了啊。”然后一个像炮弹一样地人影窜到了文敛身后,当然,在他要接近文敛时,被赫与夙
挡下,双双警惕地盯住他。
抱着胭脂的文敛微微一寒,这声音她怎么听着觉得有些耳熟。她转过身来,然后微微退开一步,皱眉注视着那一脸激动莫名盯着她看的白衣少年。
少年神情激动,兴奋莫名,拿一双闪闪亮的眼紧盯着文敛,这个声音啊,就是这个声音啊,在他梦里出现了千百回,就算他耳朵聋了也能听得出来的声音啊,终于给他找到啦。少年满怀兴奋与热情地紧紧盯着文敛看,忽然感觉到了一带着熟悉感的冰冷目光投注在他身上,于是分出一丝丝的眼角余光向那个方向看去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表情冰冷到可以将他地兴奋热情冻结一半的人为什么是一半因为他此时的兴奋与热情纵是倾冰山之雪澎河之水也是不能浇灭地呀。
200911202:
文敛皱着眉,再微微退开一步,她怕这疯癫少年吓到胭脂。定睛看这少年时,隐约记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袭宽大的白衫,长剑胡乱地绑在背上,头随意扎着,有一偻黑丝不受束缚,在少年额际随风飘。看起来十八岁的样子,偏偏一脸兴奋到痴呆到的表情让人难以信服。
知道文敛在打量他,所以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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