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闻门口的沈长河叹息了一声。
“罢了……天远。”沈长河的神色略有些黯淡,似乎也知道自己对老十七一家多有亏欠,无论是儿子,还是孙子。
“我来此,也只是想告诉这小子一句话!”沈长河见沈天远仿佛怒意未消,于是便接着说了下去。
“爹您说,我一定会让这个小兔崽子牢牢地记着!”沈天远听闻沈长河的话,便顺着台阶而下,瞪了沈言一眼。毕竟真要惩罚自己的儿子,他也是有些不忍的。
虽然沈言今日三言两语辩罪公堂,而且还突破到了后天境界,但沈天远却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毕竟无论如何,前者终归是他的儿子。
“……你虽然熟读大炎律法,而且能言善辩!但今日之事,的确做的有些过了!你为自己脱罪合情合理,但不该将白家和江家的两位子弟拖进去……”
沈长河话音刚落,却见沈言猛然盯着自己。
“哦?您的意思是,我就该任由他们污蔑我,而不作出任何反击?敞若沈家被人污蔑,被人陷害,您是不是也要一忍再忍?”
沈天远根本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沈长河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你难道想不明白么?我并非怕了那江家和白家……但你今日所作所为,却直接让我沈家站在了白家,刘家以及江家的对立面之上。我们四个家族在实力上都差距不大,若是他们三家成心要与沈家过不去,那我们在这乾云府,那可真谓是举步维艰了!”
沈长河似乎也没脸自称爷爷,用家主的自称他觉得恐怕会导致两者间的距离更加疏远,于是乎只得自称为我。
沈言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
“如何?你此番作为,等同于在暗地里将我沈家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之上。甚至……包括乾云府府主楚风!”
沈长河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许,有些不争气的看着沈言。他以为这小子今日能让对自己不利的局势彻底逆转,理应也是聪慧之极的,在公堂之上可能是因为怒火冲头,所以才没有把握住分寸,让那白家和江家的二人受到割舌之刑。
可他却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这小子竟然还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
“楚风?”沈言转过了头去,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算个什么东西!”
一声轻轻的低吟,却直接将沈长河和沈天远震得目瞪口呆……两人同时用一种看白痴般的眼光盯着沈言。
“楚风算是个什么东西?大炎朝乾云府府主够了么?若是不够,加上他的另一个身份,天玄领领主门生的弟子,这一点足够了么?”
“他的长子楚云湘拜入清虚门,这些……足够了么?”
沈长河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嗤笑,似乎是在笑沈言坐井观天,不知这天大地大。
“乾云府府主?算什么?天玄领主的门生,算什么?”沈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悠远和不屑。
“清虚门和整个大炎朝……又算什么?”
沈长河的笑声越来越大,竟是仰天大笑了起来,苍老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种沉沉的无奈。
“你看不起楚风?你看不起清虚门?你看不起大炎朝?你可知……清虚门中人踏剑而行,倏忽千万里?你可知大炎君主一怒,血流千里?”
“天远,我们走!莫要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浪费时间,你从今日起,也同烟儿一样,禁足一月,不得出入沈家一步!!!”
沈长河话音落罢,蓦然转过身拂袖而去。他实在被这个目无礼法,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气的失去了分寸。
“哎……也罢,云儿你这一月功夫便细细反省,也好让自己的心神彻底平复下来!”沈天远正要斥责沈言两句,却见后者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目光死死盯着桌上那张宣纸,于是只好轻声叹息了起来,旋即带上屋门离开了此处。
他的叹息沈言听见了,但他却没有听见沈言的叹息。
“见过了日月陨,星辰落,无数次的山河易主……这些,真的不算什么……”
沈言要探察的,乃是沈如烟体内的阴阕脉。
而阴阕脉是一条半隐脉性质的经脉,最关键的循环点在下~阴处。
沈言当是被自己的现给震惊到了,为了探察自己猜测到底是不是有误,他也是忘却了一些忌讳,直接将手探到了沈如烟的私~处。
更让人尴尬的是,因为阴阕脉是半隐脉性质的经脉,虽不像隐脉那样难以寻查到。
但也不是一触之下就能知晓的,沈言若非借着小玄术探命手的功效,只怕还很难抓住那阴阕脉的循环点来确认自己的猜测。
不过沈言显然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现在并非数百纪元之后,那个闻名于诸天万界的仙主了,他面前的人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而是他的……七妹。
一时之间因为心系对方安危,沈言也便直接抛却了礼法之类的东西。况且他除了第一眼看见沈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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