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力缚‘鸡’的‘女’流之辈,也不能看着心上人有难不管不是?你老东西都能临危不惧,舍命取义,我又算个啥呀?这话又说回来了,我是身子不干净,可我良心没让狗叼去,这张人脸还是干净的。嘿嘿,二掌柜,你瞅瞅咋样?”
老板娘絮絮叨叨的从隔壁转了出来,惊得二掌柜眼睛都直勾了,一个劲儿地夸赞:
“俺的娘哟,天仙!天仙!‘女’神下界,仙‘女’下凡,活脱脱一个嫦娥啊!”
“咱有嫦娥那么嘴馋?看得下眼去吧?”
“何止啊?就怕看进眼里拨不出来,给小鬼子看了白瞎不说,有点儿悬啦?”
“有人看,不白瞎!”
“对对!俺咋把那茬儿给忘啦呢?那你可要招来妒风嫉雨,别把你这天鹅撕扒喽,那可太可惜了了。那得有多少梦寐以求的爷们,食不裹胃,夜不能寐,闹炕,成了暗恋的孤魂野鬼呀!俺还得跟你说,别招来一帮烂头苍蝇,那可是下蛆下蚱,抖落不净了?你再让鬼子盯上,那你可开了洋荤,成了汉‘奸’娘们了。”
“扯你老娘的‘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只要能救出大少爷,老娘舍得一身剐,敢把鬼子回锅回炉,再生出一帮小杂种来,也再所不辞!”
“你是吃了秤砣的王八,铁了心了!好,好样的。大少爷要知道你这么诚心诚意待他,说不准哪天,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嘛,哈哈……”
“老黄县痞子,用时靠前,不用稍后,油嘴滑舌的,尽拿嘴添活人,咱是想图稀点啥吗?我是有恩图报的人吗?别拿你黄县人空头发丝儿挑个小心眼儿,来量咱的心啊?呸,白长个把儿,不如好娘们……”
“咣咣”的扣‘门’声,俩人不约而同跑了出去,老叫‘花’子汗巴流水的来报信,二掌柜听后对老板娘说:
“锣响了,上场吧!这场戏咱俩可不能演砸喽俺说?那样的话,咱俩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你放心吧,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咱牵驴还备了料,没有不上道的。走吧!”
“稍等一会儿,俺得松快松快,到岁数了,搂不住口啦!”
“老驴上套屎‘尿’多,不是吓的吧?”
黑龙镇这噶达,主要是大田作物,有大豆、高粱、苞米、谷子、麦子和糜子,有极少量的水稻田,大都由高句丽人垄断,此地人也播种些。打下的粮食,都是庄户人自储自销。有粮囤或粮仓,既使没有专‘门’的粮囤粮仓,也有厦屋或仓房存放。租地户,租一垧地,好的年景能打两三千斤粮食,要向财主‘交’一石的地租。‘交’完地租后,除年吃年用外,所剩的余粮都早早地换了钱,添置家用或给孩子们买过冬的棉衣棉‘裤’。余粮商户购买一大部分,小部分就集中到土财主手里。土财主家设有粮仓,有专人管理。除投入市场外,还向连活不上断顿的庄户人赊粮。赊一石还一石二或更多,这些都由财主随心所‘欲’,没有明确定数。粮荒年景,那就更没谱了。
姜家圩子大小财主不下几十家,是黑龙镇的粮仓,产粮最多。姜板牙是姜家圩子首富,上千垧土地,管粮仓就有八十多囤,都装满了五谷杂粮。今年‘春’旱,断顿赊粮户将超过历年,财主又要发一笔大财。再加鬼子占领造成的慌恐,有粮户也防备缺粮,所以囤积不卖不赊,造成黑龙镇粮价一路攀升,库存告罄。粮栈不得不现购现卖,往往打出今日无米的牌子。粮市也没有往日那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了,萧条冷落,只有成群的家雀儿啄食掉落在地上的粮食粒儿。鬼子占领黑龙镇后,当务之急也是粮食,这样更加剧了黑龙镇人为的粮荒。
龟河下达搞粮命令后,由于粮栈都防了这一手,把粮食做了转移准备,鬼子在各家粮栈搜刮到星星点点的粮食,也是供不上嘴儿。邓猴子急于表功,献媚讨好鬼子,向龟河献计,姜家圩子粮食大大的。鬼子在圩子里收刮到一批粮食,运送的路上,遭到曲老三绺子鲁大虎的伏击,截获了这批粮食。金‘鸡’脖儿也不甘落后,他深知日本人爱吃大米,所以亲率侦缉队和鬼子到高句丽屯,挨家挨户搜抢大米。他带犬‘毛’少佐来到他家喝酒行乐。他让他老婆金爱善陪着犬‘毛’。爱善打心里不愿意,可也拧不过金‘鸡’脖儿,捏着鼻子,强装笑脸,坐在犬‘毛’身旁,陪着喝她自酿的米酒。高勾丽人酿的大米酒,平日放在地窖里。这地窖冬暖夏凉,米酒凉爽香甜,大热天喝上几碗,清爽宜人,沁腹润心。这米酒喝时有淡淡的酒香,绵长柔和,看似酒劲不大,喝多了头闷脑胀,后反劲儿。犬‘毛’少佐拿掉挎在肩上的绷带,甩开膀子,只图凉快,喝了有五六二大碗,渐渐上了酒劲儿,鼠眼‘色’‘迷’起来,瞅着善爱嘻嘻‘淫’笑,哇哇啦啦,手‘摸’馊馊的在爱善身上‘乱’划拉。爱善扯谎想溜,金‘鸡’脖儿拿眼神压住她,让她顺从犬‘毛’。爱善被金‘鸡’脖儿打怕了,逆来顺受,不敢违抗金‘鸡’脖儿,乖乖坐在那旮儿,任凭犬‘毛’猥亵。金‘鸡’脖儿拿酒盖脸,无耻的怂恿:“太君,我老婆可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比你们日本下‘女’强百套了。”
“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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